紅了,這事不用說也知道是什麼時候。可這被小皮聽到,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瀚海苑兒惱怒之下,憤怒的伸手將小皮給收進了儲物戒子。看著苑兒的舉動,豆豆傻傻的笑了,雖說苑兒平時老是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但偶爾的嬌羞還真是可愛。

衝上前去將苑兒擁住,豆豆調皮的笑了笑攬著她消失在了這一界。豆豆的身子除了能融入空氣中外,還能任意的穿梭於各界,現在的情景似乎已經可以隨意攜帶他人穿梭了。

沒一會,瀚海苑兒便出現在了妖界的上空,漫山遍野的妖眾及那美輪美奐的幻境,瀚海苑兒有些向往又有些膽怯,再一次的眨眼,人已經回到了那讓人恐懼的修羅界。不同時期,不同心境,不同能力去經曆一件事真的差距很大,瀚海苑兒現在覺得其實修羅界也就那樣。

推推豆豆,示意她帶自己去魔界,她想看看柳嫣,想看看那個不肖子孫瀚海沁逸。

立於魔界上空,看著腳下那對柳嫣似空氣般的子孫,瀚海苑兒有些心疼。自從跟了豆豆後,整個人的情緒心境都開始發生了變化,開始為他人著想,開始站在他人角度思考問題,開始考慮什麼叫做親情,母親為何意,這些都是她以往從未在意過的,現在她變了,而這一切的變化都是豆豆所帶給她的。

不自主的看了看身邊的豆豆,輕握她的柔夷,正是她那份執著與真誠感動了自己,感化了自己,成就了今日有血有肉的自己。一個人幸福了,她的想法也會變得很奇怪,比如說現在瀚海苑兒希望天下的人都如她般幸福。

“豆豆,你有辦法幫她們嗎?”瀚海苑兒有些擔心,有些希望的說著,現在她對豆豆的能力是百分百的信任及依賴。

一種叫做成就感的東西在身體蔓延,一種被人依賴的開心在心裏延伸,努力了那麼久,自己不止有資格站在苑兒身旁,還能被她依靠及信任。這就是一種多麼奇妙的感覺,被愛人所依賴,這不是一種幸福嗎?

“有是有,隻是……”

看著豆豆的為難,苑兒明明清楚豆豆心裏隻有她,可是難免……心裏剛這麼想,手便順勢的掐住了豆豆的虎口。之前便知豆豆身體能容如空氣中,可是為何自己每次做小動作她都如此的真實?

現在世上也隻有瀚海苑兒能傷害豆豆,隻因這世界上,你是我的唯一,是我的全部。我將最原本的自己隻在你麵前展現,也希望你能體會到我對你的深情,任何的困難都讓我們共同對待吧。

“嗯,說吧,有什麼問題我們一同解決。”剛還在責怪豆豆的瀚海苑兒,現在看著豆豆略顯凝重的麵容,立馬換成了那番堅定無比的容顏,給予她足夠的信心及力量。

“在某次姐姐欲滅我的那次,她在我的尾指上穿上了很多很雜亂的紅線,這注定了我需要經曆很多的情劫。以我現在的修為想要解開簡直易如反掌,奈何姐姐當時為了能自己掌握住我的第一手信息,她將自己的一絲意念與自己心脈相連,若我動了定會間接的傷害到她……”

聽到此,在怎麼迷糊都已知一些事了。原來那次的離開還有這麼個小插曲,沒想到姐姐當時竟做的如此的絕,開天眼看了下豆豆與那名叫柳嫣女子的尾指紅線,心裏反而生起了妒意。低頭看了看自己尾指空空如也的情景,望了望豆豆那圍滿紅線的尾指,真不知她的情還有多少……

在大腦裏不斷的搜索,前世今生及巨書裏的一切都用來思考,隻希望能找出解脫之法。看著無所謂的豆豆,心下當場生氣甩開了豆豆的柔夷,飛身至瀚海沁逸前,直直的盯著她,卻沒有一句言語。

“老祖宗,我……我……”看著瞬間緊張的瀚海沁逸,瀚海苑兒再次為自己往日的形象感到汗顏,看來自己真是失敗到底了。盡量讓臉部看起來有變化的說道:“你知道背叛玄宮的下場嗎?”

“我……”瀚海沁逸害怕的言語還未作出回答,人已被人拉至身後,柳嫣站在了瀚海沁逸身前,傲慢的看著瀚海苑兒說道:“她已入我魔界,一切應當以我們魔界的一切為主,若想鬧大,我不介意讓魔族去進攻玄宮的,神帝大人。”

最後的稱呼已表明,我依然知道你瀚海苑兒是何人,敢這麼說就沒有害怕你什麼,你想如何,請放馬來就好。這番再清楚不過的的言語,讓瀚海沁逸異常的感動,因為魔尊為了她,竟與神帝翻臉,這能不讓她感動嗎。

“魔尊……”瀚海沁逸才發出的音,在柳嫣的一記眼殺中沉默,唯唯諾諾的站在柳嫣身後,沒再言語。

“既已知道我是神帝,還敢如此,你的膽子不小嘛。”話還未說完,瀚海苑兒朝瀚海沁逸攻去,看著朝自己攻來的老祖宗,瀚海沁逸本能的舉起右手阻擋。沒有預料中的死亡,隻是手臂一疼,就在老祖宗飛劍即將沒入自己手臂時,魔尊大人竟用手掌強行阻止住了飛劍的衝勢。

看著鮮血一滴一滴從魔尊大人手裏流出,瀚海沁逸驚恐的眼裏完全忘記了什麼叫做死亡。傾身上前欲製服老祖宗,人還未動自己與魔尊大人便被豆豆擊出,若不是魔尊大人扶住了自己的腰跡,瀚海沁逸心想自己會不會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

“你們誰敢傷害苑兒,我頂讓她死無葬身之地。”聽著豆豆一字一句的從喉嚨中吼出,柳嫣的淚就這麼慢慢的落下,想著自己為她的犧牲,為她的付出,心裏一陣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