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RORORO,那麼說的話,發色的血緣關聯比發型還要大呢。”羊頭少女嘴角微微一揚,“說起來,獄寺同學,你我都是銀白色頭發呢。”
“耶?對哦!!”澤田和三浦春看了看火藥味正濃的兩人,頓悟般大叫,“真的是一個顏色呢!”
“GIRORORO,你們也發現了吧!既然獄寺同學能從發型和性子推定我和這個奶牛小鬼有血緣關係,照此邏輯,發色一樣的我們從基因學上說就應該有更·為·親·近的關係呢。”說罷,浪川草柳推了推眼鏡,“如果血緣上更為接近的話,那麼性子上就更加相似才是。也就是說,你這個澳大利亞箱水母的性子也躲不開 ‘欠扁般的無理取鬧 ’這一條哦~~!”
這樣大費周折的一圈下來,澤田和三浦春已經口吐白沫雙眼轉蚊香了。而獄寺隼人則抓住了關鍵詞,直接抽出炸藥衝著發膠少女吼道:“誰是水母?!我要炸了你!!!”
不過事實上,某59少年也沒有真的開炸,因為……
“REBORN先生?”獄寺隼人突然盯著少女懷裏某不明物體恭敬的疑惑道。
經這麼一提醒,少女低頭一看,發現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一身斑點睡衣的REBORN正坐在自己大腿上,拿著講義仔細看著。
“哼,第七題你的答案是31嗎?”稍傾,冷哼了一聲的REBORN仰起頭,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少女問道。
“咦?阿浪,第七題你做出來了?!”澤田一個血條滿格複活。
“呃……嗯……”
“這家夥的答案不對哦,你們接著慢慢想吧!!”REBORN將講義放回桌上,衝著其他人喊道。
於是,苦逼的解題遊戲還在繼續。
當然,少女這邊也沒好到哪裏去。試想,你吃東西的時候被一個鼻子裏掛著鼻涕一臉撞見哥斯拉表情的小鬼盯著,你還能吃得下去?!
“……小鬼,你到底想幹什麼?!”發膠少女已經忍不住滿頭的青筋,她可不是什麼慈母,才沒有那個耐心去哄小孩。
“……媽媽,來和藍波大人玩吧!!”
“我不是你媽媽啦!”羊頭少女認敗的歎了一口氣,“聽阿綱的說法,你這個小鬼今年是五歲吧。我今年15歲,如果我真的是你母親,那我的懷孕年齡就是10歲,如此說來你爹一定是禽|獸!況且,就算我早熟八歲進入青春期,那麼性|器官成熟再快也要等到12歲以後,所以說……”
“拜托,阿浪,你沒必要那麼認真和一個小孩子解釋這些吧?!”澤田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忍不住打斷了浪川草柳少女的話,“藍波才五歲,根本聽不懂的吧?!!”
“GIRORORO,阿綱這你就不懂了,青春期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免得社會上不小心多一個變態禽獸。”
“那你也沒必要連一個五歲小孩都不放過吧?!!”X 5(除去依舊淡定的R爺……)
眼見自己的行為就要引起公憤,羊頭少女無奈歎了口氣,衝著藍波指了指自己頭發說道:“小鬼,我頭發是白的,你頭發是深紫的,兩邊將近對比色的色差了,所以基因上說是不可能有近於三代內的血緣關係的!”
……= =|||你丫就非要和一個五歲小孩討論基因序列的問題嗎?!!!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藍波真的聽懂了,總之這之後那孩子就沒再吵鬧著“要和媽媽玩”了,但依舊保持著老年癡呆的表情,一邊盯著羊頭少女一邊往自己……鼻子裏塞食物……
……= =###你看我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做出這麼惡心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