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稍微養足了精力在那些看守士兵不注意的情況下“走”了出來,結果卻距離理想位置差了不止一點,來到了荒郊野嶺的地方……
如果自家不聽話的弟弟給他一些清洗的空間他還不至於會如此,但睡覺他家弟弟那麼的不聽話也不顧自家兄長身上的狼狽不堪就送去囚禁室呢?於是他也就不在委屈自己,直接動用力量從那所謂的囚禁室裏離開。嘖,逃?他從來都不會逃。
探查了一下周圍,發現右前方不遠處有一條溪流,任劄立馬向著那邊走去。
將身上的汙垢都清理幹淨了,再從空間裏拿出了一套衣服套上,任劄頭也不回的往東方走去。
有些事,是該好好算算了。
***
一周後。
就算擴大了範圍搜查也沒找出一絲線索的任狩麵容冰冷的坐在會議桌的前座上,漠然的看著下麵的那些人嘰嘰喳喳地吵鬧不停。問題無一例外不都“論前任軍帥隱藏地點的可能性”。
心中煩躁不堪的任狩盡力的忍耐著這些吵鬧的老家夥們,心中默念著他的勢力還不夠,不能這麼快翻臉。
呼出一口濁氣,他將目光掃過幾個漠不關心明顯以看好戲的姿態幾位“長官”。
這幾個是自任劄那個時候就跟著打勝戰的功臣不說,還是掌管了三分之一軍權的大人物,以他如今的勢力不可能完全的將不服順他的三個給拔出了替換上他的人,如果硬來還會……
一想到這裏,任狩的眼裏就閃過狠戾。
最終的結果還是:擴大範圍繼續搜查,就算對方再怎麼狡兔三窟也不可能沒有一絲蛛絲馬跡可尋。
饒是對這個結果不怎麼滿意,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除了搜查還能怎麼辦呢?
在人群疏散後,任狩麵無表情地瞥了最後麵的三個人。
會議室再也沒有人後,任狩喚來了下屬,讓他們緊盯著那三人,有什麼異常就來彙報。做完這一切,任狩才冷笑一聲站起來慢悠悠地離開了。
當晚,在前任軍帥因為被篡位而不想惹麻煩不怎麼往來了許久的三人,卻在開了一無聊的會議的當天晚上各自收到了一條信條。看了內容後三人無一不是驚異,隨後卻眼中露出了驚喜和……看好戲的神色。
——我說嘛,渣帥怎麼都出來了還沒給他們來信息,原來是等在這呢。
心中滿足的他們一夜好眠。
一個月後。
仍然沒有半點自家兄長的消息,同時也沒從監視的三人那得到一絲信息。心中早已從一開始的焦慮到煩躁到如今的暴躁。遷怒了不知多少人後,他神態頹廢的坐在了靠椅上,揉了揉眉心,呼出一口氣後他望向窗外有些陰沉的天空。
他的兄長從來都比他優秀,他一次次的想著要超過對方然後抓住他,結果卻是一次次的讓他失望……
他的兄長,從來都不會為了任何人而停留腳步……
任性妄為……
“MD,真晦氣,這種天氣真是糟糕透了,就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來臨一樣……”
外麵傳來的抱怨傳入了任狩的耳內,讓他從失神狀態回過神來,隨即又揉捏了幾次眉心,平複下了心情。
“篤篤篤。”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任狩撫平了身上的皺褶坐好後,才喚人進來。
來人是他的心腹。唇角的弧度是一如既往淺笑,他進來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任狩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前軍帥有下落了。”
“就在這座城池裏。”
“在您最常去的那家茶樓。”
三句話,每一句都讓任狩感到不可思議,特別是聽到最後一句話後,他才真正的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眼前的男子。
許久,他才問:“情報屬實?”聲音帶了一絲他自己都沒發現的顫唞。
“查證過,屬實。現在大部分兵力都包圍了那家茶樓,就等著您下令捕捉。”臉上的表情還是淺笑著的,完全不覺得他口中的“大部分兵力”去對付一個人有什麼不對。
啊拉,那可是創造了許多奇跡的渣帥啊,這麼做才是正常的不是麼。小看對方的話,可是會倒大黴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