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 / 2)

改變許多。以前沒跟你住一起我還沒發現,這幾天我是深有感觸,你怎麼變了這麼多?連口味都變了。”

“呃……”魏猛轉身去廚房拿碗筷,沒接淩皓的話。

淩皓一邊挖冰淇淋,一邊絮叨:“就說這魚吧,你放這麼多辣椒幹嘛,以前你不是不愛吃辣椒嗎?總說吃辣椒對腸胃不好,吃多了容易上火,引發痔瘡什麼的,咱們小受最怕痔瘡了。”

魏猛臉色一黑,默默地將手中的阿香婆香辣牛肉醬放回去了。

淩皓又念叨著說:“還有,你現在有什麼話也不跟我說了,比如你跟祁俊住在一起的事兒吧,瞞得可真夠嚴實的,你是怕我告訴波波嗎?其實沒什麼,這麼久了,波波早放下了,他現在跟那個酒吧老板處得挺好的,他也就是咽不下那口氣而已,找機會說通了就沒事了。”

“咳咳……淩皓,咱不說這個了,吃飯吧。”魏猛坐到淩皓對麵,悶頭吃飯。

淩皓瞬間已經消滅一盒冰淇淋,擦擦嘴巴,準備開始吃魚。

但是魏猛做的魚依然沒有堵上淩皓的嘴,他吃了幾口就突然問魏猛,“誒,小鹿,你跟祁俊和好後他對你怎麼樣啊?”

魏猛一愣,“什麼怎麼樣?你不都看到了,不冷不熱的。”

淩皓搖頭,“不是說這個,你之前不總說祁俊在床上挺那個的嗎,什麼刺激玩什麼,有時候還帶點重口,他現在還那樣嗎?”

“咳咳咳!”魏猛一口飯差點沒噴出來,他瞪了淩皓一眼,“你胡說什麼啊!我和他根本沒有那回事兒!”

淩皓撇撇嘴,“行啦,我還不了解你,你是一天沒有男人都不行!”

“那是你吧!”魏猛忍不住回嘴。

他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借這個機會糾正糾正淩皓錯誤的三觀,“你住在客廳裏的這些天還沒看見?我是很潔身自好的,我跟你說啊,鈴鐺,咱們呢,畢竟是男人……”

“哈哈哈!”魏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淩皓的狂笑打斷,淩皓捂著肚子笑了半天,才擦擦眼角憋出來的眼淚,說:“潔身自好?小鹿,你別他娘的逗我了,你知道這四個字怎麼寫嗎?”

“……”

淩皓望著瞠目的魏猛,很同情地摸了摸他的頭,“唉,小鹿,我這回是真相信你摔傻了。”

“……”好吧,魏猛發現自己根本不適合做思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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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魏猛給祁俊介紹的那個專家打電話了,專家很客氣,說祁俊已經跟他談得差不多了,病曆也都看過,約定好時間他會帶著自己的小組去給白鹿爸會診。

撂下電話,魏猛心情很複雜,他一直以為祁俊這人不著四六,沒想到真遇到事情祁俊的辦事能力還是很強的,而且給白鹿爸看病這事兒,還真得謝謝他,那些專家都是花錢也請不來的,要不是看在祁俊的麵子,誰理會魏猛呀!

還是給祁俊打個電話感謝一下吧!

魏猛思索良久,鼓足勇氣拿起手機,給祁俊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足足半分鍾祁俊才接起來,聲音很嘈雜,祁俊好似正在趕路,匆匆地大喊一句,“喂?”

魏猛趕緊說:“祁俊,是我,白鹿。”

“哦……”

魏猛不知道是自己敏[gǎn]了還是怎麼的,原本緊張的心情一下子很低落,他感覺到祁俊的這聲“哦”裏好像飽含著很多不滿和不耐煩。

他硬著頭皮說:“我是想跟你說一聲,你介紹的專家我已經聯係上了,謝謝你。”

“你說什麼?”祁俊在那邊嚷道,“我在騎自行車,聽不太清楚!你大點聲!”

伴隨著嗚嗚嗚的風聲,祁俊說話時也氣喘籲籲的。

魏猛無奈,隻得又大聲地重複一遍剛才的話,說完以後,他感到十分窘迫。

祁俊仿佛這時才勉強聽清,又伴隨著風聲嚷道:“沒事兒,就這麼著吧,聽不清,回去再說。”

說完,電話就斷了。

魏猛舉著手機愣了許久……這家夥,不會還在生氣吧?

說不上原因的,魏猛覺得自己的心情很不好。

悶悶不樂好幾天以後,魏猛又買了一大堆東西去科技大學找魏彬,可是沒成想,到了魏彬宿舍,室友說魏彬住院了!

魏猛急了!住院這麼大事他居然不知道,扔掉東西就往醫院跑。

室友說魏彬前些日子被幾個流氓混混給揍了,胳膊骨折,腿也受了傷,在醫院裏住院治療呢。

魏猛坐上出租車時都快哭了,誰他媽這麼大膽子敢對老子的弟弟動手?

魏彬在學校裏一直是好學生、模範標兵、學霸,在魏猛的眼裏,這世上就沒有比魏彬更文靜、更懂事、更優秀的孩子了,竟然有人對無害的魏彬下得去手,簡直喪心病狂啊!

魏彬是魏猛在這個世界上最掛念的人,聽說他受傷,魏猛的心裏火燒火燎的,早就失去了方寸,一趕到醫院,就跟沒頭的蒼蠅似的,見到護士就問魏彬住哪個病房。

終於找到魏彬的病房,魏猛想也沒想就衝了進去,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一幕仿佛當頭一棒,把他徹底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