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是熱水,小人給您送來了。”
“好了,不用演了,我知道你是誰。”
“大人果然高明。”聽得這話,陳誠不覺有些替這個人有些悲哀,不僅我知道,恐怕還有很多人知道啊,“你來是想問我為什麼沒有按照計劃行事吧。”
“小人不敢隱瞞大人,正是這樣,大人此番能夠進入到司馬家中,已是大功一件,但是按照計劃,大人應該,答應司馬孚,成為他的義子,取得他的信任,但是現在大人您拒絕了,這讓小人無法向上麵報告啊。”
“嗬嗬,你就如實彙報就行,我明白此行的目的,但是司馬家的信任不是這樣取得。這也是我來了之後才發現的。來的時候看到外麵的那兩個女人了嗎?那是司馬家的義女,現在來服侍我,按理說我應該是司馬家的女婿了吧,但是這兩個女人你也應該知道這是要監視我吧。”
“嘿嘿,大人,不僅僅是監視,還有拉攏你啊。”那人笑了笑,回答道。
“哼,不錯,沒想到你也有幾分見識。我懷疑我到底是誰派來的,恐怕司馬家已經知道了,所以為了完成主公的交代,不能暗照原來的方法,我們必須能夠另謀他路。”
“已經暴露了嗎?”那人臉上有幾分駭然之色,要知道如果真的已經暴露了,第一個死的可就是自己這個間諜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個周瑜打黃蓋,額,不對。現在這兩家一個願意嫁女一個願意娶,隻要媳婦過了門,就沒什麼問題。現在我們能夠做的就是好好完成就行了。你明白了嗎?”
那人也不說話,顯然是在思量著什麼。
“順便提一句,如果能夠完成的話,我們就是功臣,但是完不成,我還可以投向司馬家,憑我在西涼的表現,司馬家或許不會殺我,你可能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那至於如何完成,你要記得可是靠我而不是靠你。換句話說,你現在的小命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上。”陳誠站起來踱著步,悠悠的在那人耳邊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大人英明!”那人也不是個愚笨之人,當即跪下,“大人若有什麼差遣,小人萬死不辭。”
“嗬嗬,很好,我現在就有一件事讓你去做。你且附耳過來???????”
從戰場回來的人總是會有一股折服人心的能力,或者是因為沾上了太多血腥,身上有著令人恐懼的氣息,現在的陳誠卻是在不知不覺中有了一種上位者的感覺,這一點或許連他也不知道,也或許是他知道,但命運的齒輪已經轉動,宿命已經無法改變。
送走了這個人之後,陳誠舒了舒身,終於可以休息了,陳誠美美的想著,但是我們的作者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個想要去睡覺的人嗎?(睡覺這是一個多麼令人想念的事情。某個無良的作者呼喊)
“梆梆梆,”陳誠的門又響了,而且這次聲音格外的響,陳誠想了想,這會是誰?不應該啊,難道這城中還有什麼其他的什麼人?不管怎麼說,還是應該先打開門。
可是這打開門之後,陳誠可是嚇了一大跳,隻見自己門口是個彪形大漢,關鍵是沒有穿什麼衣服,眼睛還發紅,陳誠下意識想,哥們走錯了門了吧,我是男人!
卻不料那大漢卻是一下子就跪了下來,更是把陳誠嚇得不輕,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麼能夠輕易的下跪,而且自己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啊。
“壯士壯士,快快請起,如何跪在陳某人麵前?實在折殺鄙人啊。”“先生真的不認識在下了嗎?在下孟雄啊。”
孟雄?不就是那個統領第二嗎?大半夜的跪在自己麵前幹什麼,連忙把他迎進來。問道:“兄台有什麼事,但請細細說來?”
“先生,自古有雲男兒士可殺不可辱。昨天我在那台上受人侮辱,正是先生給我解圍,這是大恩怎麼不報?”還真是一條直漢子。“區區小事,怎麼能夠受此大禮。”
“不,男兒當世有兩者,一是能夠不辱與別人,二是能有一知己,所謂知己者死。先生在台上的那番話真是孟某心中所記所想,甚至還有些平日裏隻知道做,卻不知原因的道理。今天先生先是救我於危難,接著又點播我,怎麼能不行此大禮?”
“不不,你兄台自己的心中有著仁慈之心啊。”“先生為何不敢承認,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為。”我做什麼了,陳誠這會不住的叫怨。
“不瞞先生說,今天我來這裏,不僅僅是要報答先生之恩,而且還希望先生收下我,從今之後我必定誓死保衛先生,追隨先生!”說著又站起來,啪的一聲,跪在地上。
陳誠覺得一個頭現在有兩個的大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孟兄,現在我們都是司馬家臣,怎麼能夠擅自行這樣的禮節?這是陷我於不義啊。”陳誠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打發人走。
“先生,在下以一片赤子之心相待,難道先生還要遮遮掩掩嗎?某雖然不才,但是也看的出先生您必定不會在長久在這裏的,而外麵的那些人又怎麼懂得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