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忠說服鍾季常 三人行商量今後事
上回說到戰後的事情在各個方麵安排了下來,陳誠來到軍營之中安撫了忠心與漢室的馬騰,定下了西涼軍隊今後的發張方向。張既也在未央宮中安排著戰後重建的問題。而想要這一切都能夠順利的進行,最重要的前提就是整個長安洛陽地區需要一個真正的統領,需要一個真正的凝成一顆心。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陳誠來到了鍾繇的府上。
“鍾大人,你也明白我們在當初加入你們時所說的話,我們想要做的事為國為民,不是為了某一個人,比起那個沒有見過麵的曹操,我更相信我自己,相信自己能夠做的比他好,現在你也不是見到了嗎?”
“你也不忠於漢室?"鍾繇有點吃驚的樣子。
“我隻忠於我自己。”陳誠一字一頓的吧這句話說完,“你可知道,這是大逆不道的事?”“大逆不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鍾大人,你難道沒有聽過這句話嗎?還是你覺得現在的漢室江山還有興起的可能?”
這番話說完之後,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們都期望著有一個比較安定的生活,向往一個輕鬆舒適的生活,沒有壓迫,充滿著自由,不需要每日裏擔憂,包括每日裏的吃食,包括我們的性命。自由的生活,自由的去做我們喜歡的事。”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誰能夠這樣的自由?是皇帝嗎?就算是皇帝也要擔心吧。”
“那麼這樣的生活到底在不在,到底應該怎樣去達到這樣的樂土?你知道嗎?我的鍾大人?如果你知道,或許有一條的道路可以通向這樣的生活,你願意這樣的做嗎?”
“我相信你是一個高尚的人,或許我們要做的並不能夠馬上就有成效,但是這是為了我們的子孫後代,但是這樣的目標,我覺得他勝過我其他的一切。”
麵對著陳誠喋喋不休,鍾繇的心中有著一絲的動搖,這些事情自己沒有想過嗎?要知道,自從自己當上官,踏上這條仕途的時候,是怎麼一步一步的爬上太傅?在這其中,自己曾經受過怎樣的冷嘲熱諷,受到多少的白眼,裝了多少的孫子,還記得自己害死第一個人時的感覺,漸漸的自己變得麻木,可是自己也曾經向往過這樣的生活!
“一群人,一個團體,一個黨派,一個國家,隻有是為了一個理想前行的時候,才是最有力的,才是最團結的。而且這個理想必須是高貴的,而不是那些見不得人的利益!鍾大人,你應經在那些爭權奪利中度過了許多日子,這樣的生活對您還有什麼意思?來加上我們吧!或許這就是一個挑戰。”
陳誠望著鍾繇的眼神中似乎閃著火花,鍾繇沉默了一會之後,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現在說這樣的話還是太早了,不管怎麼說,有新的東西的出現沒有背後力量的支持怎麼也不會成功的,我們的力量還是太渺小,不過我還是願意說給您聽,因為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僅僅一個人的智慧所能完成的。”
不多時天色已經暗了,太傅府中的燈已經掌上了,一夜未眠,長安的夜注定不再平靜,今夜有好多的人在計劃,有好多的人為了未來而憧憬,好多的人在同樣還有好多人在觀望,也有的人決定要豪賭一把。
在第二天一早,就有一騎向著東方絕塵而去。
陳誠自鍾繇那裏回來了之後,就開始睡個不停,沒辦法誰讓自己已經有兩個晚上沒有好好睡了,可是這長安城胡總估計這幾天睡得好的人很少吧。不過現在自己倒是可以睡了,經過昨晚之後,鍾大人這件已經答應了陳誠的請求,所以應該沒有什麼大事了吧。陳誠對自己說道。
可是事與願違,沒等著陳誠吃點東西,鍾繇和張既竟然聯手找上門來。
“言忠,你在不在,我聽下人說,你還沒有起床?說你朽木不可雕都是抬舉你,你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牆!”還沒有等著自己出來相迎,就聽到外麵有人喊道。
誤交損友啊,陳誠自己暗暗的想著,怎麼說,誰讓自己現在有求人家呢?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陳誠想了想,把自己的臉揉成一朵花,然後迎了出去。
“呀,鍾大人,中庸,你們怎麼有時間一大早來我這裏?”
“什麼一大早!這都是午時了,”張既一副氣衝衝的樣子,恨不能把陳誠一口吞下去。
“這是出了什麼事情,惹得我們的張大人這樣的生氣!哪個孫子幹得,我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