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雄伏忠告二弟子 馬太守推薦張將軍
上回說到陳誠來到校場之上觀看校場比武,怎料一個七尺大漢竟然前來挑戰陳誠,而我們的陳同學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答應了那大漢的要求,而此時擔心大將軍安危的孟雄正要下場攔住,卻是被馬超拽住了。
卻說著這馬孟起再孟雄的耳邊悄悄的說上了幾句,聽得孟雄那是瞪大了眼睛,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等到在看向擂台的時候,眼神卻是已經不一樣了,嘴裏麵那是連連的說著什麼。
其實這位大漢實際上與孟雄也是有些聯係的,當年孟雄跟著陳誠前往攻打宛城張濟,作為當時的大將,孟雄親自率領軍隊,打下了宛城,而現在的宛城太守閆行則是捉住了張濟,當時宛城的文武大都投降,但這之中卻是跑了一個人,此人即是張繡,乃是張濟的侄子,那時候張濟料到此次戰爭恐怕不能夠勝利,又恐陳誠是心狠手辣之人,所以事先為張繡安排好了。
卻說這張繡逃出去之後,按照自己叔父的安排,便投靠了荊州的劉表,這劉表人稱是荊州八俊,治理荊州,雖然沒有什麼過人的才華,但也算得上是能夠招攬流民,發展生產,加上近些年來,戰事多發生在北方,這荊州之地多是安定,這劉表在荊州過得也是聲色犬馬的生活。
這本來是好事,但對於武將出身的張繡來說卻不是什麼好事情,一來這荊州境內安平,沒有什麼大的戰事,所以這張繡也沒有什麼用武之地,二來這劉表為人好文而不好武,張繡也不太受到劉表的待見,自己手下的人馬甚至有的時候連糧草也成了問題。
而張繡對於這樣的情形心中也是明白,自己一個外來人在這裏是處處受到排擠,幾次之後,受盡白眼的張繡就變得心灰意冷了,當下就遣散了自己的隊伍,而自己也來到了這河西之地。
卻說這張繡也算的上是不辭勞苦,從這荊州跑向了河西之地,卻是隻為了見一個人,此人乃是張繡的師傅,名為童淵,字雄付,蓬萊槍神散人。一手的銀槍卻是耍的爐火純青的,這張繡就是他的二弟子,而他的大弟子就是西蜀的大將軍張任。
這張繡憑借師傅所傳的“百鳥朝鳳槍,”卻也是創出了一個北地槍王的稱號,自己此次不受待見,找到師傅之後,本想著這一生追隨師傅左右,卻沒想到師傅新近收了個小師弟,卻是此時再河北戰場上大放異彩的趙雲。
這張繡有聽聞這大師兄也在這西蜀之地當上了大將軍,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卻是有些狼狽,師傅心裏麵雖然不說什麼,但這張繡的心中卻是邁不過這道坎,也就有了重新參軍的想法。
張繡把這想法一說,童淵心裏麵自然是高興,自己雖然不想出仕,但還是很希望自己的徒弟能夠有一番作為。
當下這童淵開口道:“徒兒有這種的想法,為師怎能不允?隻是你打算從何處去?”
“師傅,徒兒的叔父現在於大將軍處擔任將軍,曾經多次相邀,弟子此次前去正是想要到叔父那裏去。”
張繡這番話卻是讓童淵皺起了眉頭,不為別的,隻為自己的這三個徒弟卻是分侍三主,將來恐怕卻是免不了一番廝殺。
“師傅,可是有什麼問題?”看到師傅有些皺眉,張繡連忙問道。
“徒兒做這個選擇自是有自己的道理,為師年輕的時候曾經與那馬騰有過一麵之交,你此去,正是可以作為引薦。”話說這童淵年輕的時候遊曆天下,卻也到過西涼,曾經與馬騰切磋過槍法,對於馬騰家傳的絕學七十二路“回水浪波槍”大加讚賞。
“隻是你們三個兄弟卻是將來免不了會有一番廝殺,為師不忍念及此處,才會有這般的神色。”
“師傅放心,將來我一定注意!”聽到師傅是為了這件事情,張繡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卻是不以為然。
童淵看到張繡這個模樣,當然知道他心裏想些什麼,終究是心中不忍,又開口道:“你大師兄也就罷了,你們兩個武藝不相伯仲,但你未見過麵的小師弟,乃是練武的奇才,若是有一天你與他相遇,切記不要與交手。”
“知道了師傅。”雖然童淵這般諄諄的教導,到底這張繡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麵,對於這個沒有見過麵的小師弟心中也是不以為意,隻是看的童淵直直搖頭,武藝練到一定的程度卻是了解這天命難違,命中各有定數罷了,當下也不再提起,任由這張繡去了。
“不行,我覺得還是太過於危險了,萬一這張繡心中並不是所想,這主公的性命堪憂啊!”孟雄雖然聽聞了此話,心中還免不了一陣的擔心。
“此次家父讓張繡前來,而張繡自己想用這樣的方式卻是要讓主公立威,打輸了主公有愛才親民之名,打贏了那就更不用說了,英澤,你還看不出,這張繡的槍法破綻百出,而且軟弱無力麼?”
俗話說月刀年棍一輩子的槍,說的就是這槍法的難練,而且這槍還是馬上作戰的最主要的兵器,更是難能訓練。
這孟雄聽到此話之後,認真看向場中的比武,接著就捂住了眼睛,主公,這樣你都不能贏,實在是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