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忠遐想將軍事 劉玄德投降長安王
上回說到陳誠率領的羽箭還有隱藏著的西涼鐵騎,已經來到了成都,麵對著劉備橫在成都之外的大軍,陳誠坐著牛車緩緩向前,並沒有想象中那場大戰,玄德雖然擺出了一戰的架勢,卻還是沒有必勝的把握,相反雙方都在避免著戰爭,都在企圖利用言語在說服對方。
麵對著陳誠,玄德表麵上的強壯似乎都不存在,陳誠沒有攻城,甚至僅僅是在成都外麵簡單的駐紮,甚至都沒有設防,更別說進攻的姿態,但是玄德這個晚上卻是這幾年來最為難捱。
到底是何去何從?是卑微的活著還是高尚的堅持自己的夢想?是從此淪為權貴的走狗,還是轟轟烈烈死在這裏?活著還是死去,這是一個問題!(玄德回頭使勁將手中的劇本摔向了作者,破口大罵,“這是寫的什麼台詞!抄襲,紅果果的抄襲!”)
劉備屋子中的燈亮了一夜,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沒有人能夠知道,或許是在不斷的說服自己,也或許是準備著想要做最後的一戰,然後在繼續流亡天下?
亂世之中王霸的事業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縱然不能夠成就帝王的事業,或許做一個賢臣也是極好的,自己不過是高祖不知道多少代孫子了,祖宗之德也沒有蒙陰到此處,自己這般也不算是對不起祖宗了,何況改朝換代,哪裏沒有本朝的王爺做了下朝的大臣?
這樣的念頭一旦出現了,就好像是春天裏剛剛發出新芽,不可遏製,意誌就在一晚上的拉鋸中逐步的減弱著!
“主公,你說我們就這樣等著麼?”城外麵孟雄在陳誠麵前蹦蹦噠噠的,好像一隻猴子一樣。“怎麼著,想打仗?”
陳誠越發覺得自己身邊這些人都是戰爭販子,忽然間就冒出了一個念頭,是不是那些喜歡除掉大臣的開國皇帝們就是因為發現這些戰爭販子一刻也不能夠安寧?看來加強對於這些人的教育是很有必要的,和平才是英雄的主題啊。
“是啊,主公,聽說馬將軍那邊打的是熱火朝天了,我們這裏,”孟雄臉上有些悶悶不樂的,“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動靜了。主公,我們羽箭可是天下聞名的軍隊,就這樣看著別人立功,將士們可是壓不下這個氣!”
“你不懂啊!”陳誠搖搖頭,“有的時候威懾要比真正的戰爭更有用!”
“不懂不懂,我孟雄就是一個大老粗,主公你讓我打仗吧!”“看看,你現在就是一個剃了毛的猴子,就不能安靜一會麼?羽箭作為戰略威脅性的一個軍隊已經有了足夠的戰績,來到成都我,咳咳,本王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對著玄德動武的,努力把這件事情定性為人民內部的矛盾,而後爭取解決,這樣才是最好的,既能夠保證我們內部的穩定,而且還能夠為我們保存實力,英澤,這樣說你能明白呢?”
“嗯?英澤?”見一會沒有回應,陳誠轉過臉去,卻是發現孟雄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唉,”陳誠歎了一口氣,這些武將們也是挺好的,整天除了打仗什麼也不用操心,不過前提是他們能夠聽話,不再在不該出手的時候出手就好了。
“醒醒!”陳誠猛地一喊,“嗯嗯!是不是敵人來了!”孟雄一下子站了起來,到處看來看去。
“哈哈,你這個傻大個,”陳誠看著孟雄的樣子,一陣大笑,然後安靜下來說道:“我想戰爭就要在這幾天裏麵結束了,西蜀將會迎來永遠的和平!”
三天後清晨,成都太守府中。
“太守大人!”玄德的屋前來了一個傳令兵,天還沒有亮,就帶來了消息,“馬超的西涼鐵騎擊破了白帝城陸軍,現在白帝城已經是屬於長安王的了!”
劉備的屋子久久的沒有回應,正當所有的人都在門口等著的時候,玄德的門打開了,隻見他穿戴整齊,乃是清一色的成都太守的官府,手中捧著官印,緩緩的開口說道:“開城門,前往我王的大營!”
“你來了!”陳誠很是高興的接受了劉玄德,“我們是一樣的人,就算現在有些不一樣,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變得和我一樣的!
建安二十一年,西蜀劇變,最終的結局卻隻有孫權的勢力退去了,這種重大變化的事情是很難說的清楚的,這都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