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見跡部的表情就知道要遭,但是卻沒有人敢當麵質疑或是反對跡部的決定,幾個人都穿好了衣服,跟著跡部往外走。

幾個人順著向日嶽人和鳳長太郎踩的腳印一直到了小屋前,看著這一間明顯是新蓋的小屋,其他人還不覺得怎麼樣,但是忍足和跡部卻皺起了眉頭,忍足走到了跡部的身後,“跡部……”

跡部向前走去,“我知道,這裏是跡部家的私有土地,除了山上的運動場,這座山上應該是沒有其他建築的。”

跡部走到了門口,推開了門,就是暈倒在屋子裏的向日嶽人和鳳長太郎。一道血液從跡部的腳邊緩慢的流出了這件木屋,染紅了屋外的野草。

作者有話要說:

☆、死亡的距離

屋外的野草沾染上了由紀的血液,瘋狂的長著,周圍的植物都開始瘋狂的生長,跡部和冰帝網球部的人卻都被突然生長的植物嚇了一跳。都走進了那件小木屋,幾個人跑到了向日嶽人和鳳長太郎的身邊,發現他們都是被人從後麵打暈的。

幾個人搖醒了向日嶽人和鳳長太郎,跡部則繼續向這個木屋唯一的隔間走去。屋裏的血液已經被人擦幹淨了,隻有一些縫隙裏還殘留著一些痕跡。

推開虛掩著的門,眼前的一切讓跡部一直引以為傲的頭腦徹底停止了轉動,這是一間浴室,一個非常大的浴缸裏,躺著一個女孩子,一整缸的水被染成了血紅色。

而躺在浴缸裏的那個人,竟然是北條由紀,看著跡部愣在了浴室門口,忍足好奇的走了過去,看見了浴缸裏的情況,他也愣住了。他一把推開了堵在門口的跡部景吾,衝到了浴室裏,把北條由紀從浴缸裏拉了出來。

出生在醫生世家的忍足侑士,摸著北條由紀脖子上的大動脈,看著她身上的一道道傷痕,忍足侑士感覺自己的後背有些發涼。雖然知道目前有一個專門誘殺少女的殺人犯在逃,可是那些受害者都離他們太遠了,在他們的感覺裏,聽到這個消息和在電影裏看見殺人場麵差不多。

但是現在竟然有一個受害者竟然是北條由紀,這個他們都很熟悉的人,一股難以抑製的恨意湧上了忍足的心。

把北條由紀放平,忍足侑士剛拿起電話,打算打給醫院,跡部就回過神來了。看著躺在地上的北條由紀,她臉色蒼白的可怕,就好像是死去了一樣,浴缸裏都是她的血,她的身上那麼多的傷痕,很多傷痕都可以見到骨頭。

要是他們再來的晚一些的話,很有可能以後都再也見不到她了。

小小突然感覺到了遠處的植物向他發來的信息,它們找到柳了,小小突然在原地消失了,一直站在小小的身邊警戒的桂賢治和花田潤都沒有預料到,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在原地。

小小突然出現在木屋的外麵,嚇了冰帝網球部的人一跳,他們都聚集在向日嶽人和長太郎的身邊,看著他們的迷迷糊糊樣子,根本就沒有發現浴室裏的北條由紀。這些都隻是發生在短短的兩分鍾裏。

小小看著地板縫隙裏的血液,那是從柳的身上流出來的,他甚至能夠想象的到,血液從身體裏流出的那種感覺。他害怕,害怕會再次的失去她。她已經讓自己嚐到了一次失去的滋味,現在還要再讓自己失去一次嗎?

他感覺自己的腿特別的沉,想要走進木屋,卻一步都無法靠近。

終於走進了木屋裏,柳的氣息充斥著這個狹小的空間,濃鬱的讓他心痛,讓他的全身都有種抽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