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演講。”
“真的?他一個博士到處演講做什麼?”
“我那裏知道,現在國家都想邀請他呢。”
王子濤聽到這裏就沒了興趣,直接向校長室走去,準備了解這個海歸博士的資料,但是敲了敲門卻發現沒人,隨後隻能作罷。
下課回家,原本是學生的生活,現在成了老師王子濤再一次過上了這樣的生活,想到明天星期六他就一陣舒爽,到不是安逸,而是可以畫畫,畫了賣掉可以領錢,有錢能將那兩個兔崽子喂飽。
他現在除了一棟後來買的兩室一廳的房子,銀行的存款並沒有多少,而兩個孩子的花銷並不是他一個人當教師能輕易承擔的,所以繪畫和不可也成了他的副業。
拿著包好的油畫走出了校門,坐上公交車直接前往了商業街,熟門熟路地走進一家商鋪之後放下了手中的話。
“老板,我來結賬了。”
“小王?等等啊,馬上來。”
王子濤聞言也不說什麼,隨意地在店鋪中晃蕩起來的,不久禿頂的中年男子就走了出來,“小王,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剛才有個難得追問你,看那樣子滿著急的,但是又不認識你,後來讓我給打發了。”
“哦,先算賬,我要去接我兒子。”王子濤雖然驚奇,但是並沒有太在意,反正他也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況且老板也幫他打發了。
0.4
聶旭苦著臉站在店鋪前看著老板,老板也看著他,老眼瞪小眼,就這麼看著,就是不說那幾幅畫是打哪裏來的。
“老板,行行好告訴我吧。”聶旭笑著,其實他都快哭了。
三年了,剛回國就見到了一幅畫,一個學校教授的收藏,原本隻是單純的應付那個教授,但是卻見這幅畫上有一個熟悉的影子的,左下角那個海豚的印子。原本沒有頭緒的他,一下子就興奮了,問了購畫的地址就跑了去,但是得到的卻是外地來的,聶旭無奈隻能要了地址,隔天就來了地址上的城市,隻是這次還是得知是外地的。
由於這個畫家畫作少又不留名,能聯係的隻有賣家,其中幾次聶旭還斷了線索,反反複複過去了三年,這才用著演講的名義來到了這個城市,而這個通過與老板的溝通,他已經確定那個畫家就在這個城市裏,而那個畫家很有可能就是童澤啊,這個海豚印子就是當年送給童澤的鑰匙扣,麵對老板決絕的樣子他能不哭嗎?
“這是信譽,你知道信譽是什麼嗎?沒經過他本人的同意我是不會說的,快走吧,明天別來了。”老板不耐地揮了揮手。
“我,求你,我都找了三年了。”聶旭俊朗五官都擠到了一起。
“三年,他是你什麼人啊?”
“我愛人。”
“……”老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隨後拿起雞毛撣子揮舞起來,“人家是男人,怎麼可能是你愛人的,而且還有兩小孩呢,如果你是女的還正好,你個死基佬。走不走,不走抽死你。”
看著老板繞出櫃台,一根呼呼作響的雞毛撣子不斷揮舞,聶旭縮了縮脖子,“我沒說我愛人是女的,八年前分開,他沒了消息,三年前回國見到了他的畫,十多個城市了!”說著掏出了自己的鑰匙,已經有些破舊的鑰匙扣上露出熟料海豚,“我們好上的那一年,我送他鑰匙扣當生日禮物,我們一人一個。”
即將挨到皮膚的雞毛撣子停了下來,老板看了看,隨後皺起了眉頭,“長啥樣,你說說,如果你忽悠我,小心我抽死你。”
“有點冷,不喜歡會說話,眼睛……”聶旭說道一半停了下來,摸出了自己的錢包,“差點忘了,我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