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們也不能告他,我們自己入了他的圈套,我們隻怪自己。吃一塹長一智。幸好已經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沈之秋的話溫暖有力。

“真的過去了嗎,真的能過去嗎?”徐曼迷茫地問。

“能的,把這事給忘了,就當做了一個夢。”

“可是夢醒了,卻發覺現實如此殘酷,開了這麼一個玩笑。”徐曼淒涼地笑著。

沈之秋擁抱著徐曼,拂著她的頭發,輕輕說:“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就當是一場噩夢,現在夢醒了,我們回到原來的生活。把這幾天從生命中剃除掉,忘記掉。都過去了。”

徐曼的心慢慢溫暖回來,當她也漸漸相信一切都會過去的時候,命運卻並不打算放過她。

六。 我如此愛你

正當徐曼心情稍稍平息了點,外麵敲門聲響起。沈之秋讓徐曼坐著,詫異地起來開門。打開之後,大吃一驚:居然是海濤。

海濤並沒有想像中的胡子拉雜衣服縐巴巴。相反,他穿著白T恤,藍色牛仔褲,除了眼睛有些血絲,眼眶有些發黑,像征著這幾天沒睡好。一點也看不出在牢裏呆過幾天。頭發略微濕著,應該剛剛洗過澡直接跑過來的。他神情焦切,站在門外問沈之秋知不知道徐曼在那裏。饒沈之秋再怎麼靈機百變也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海濤會跑到她家找徐曼。

她把門關上,人走了出去,問:“你怎麼不直接打電話給我呀。”

“不知道你們這些女人買手機來幹什麼的。你的也是,曼曼的也是,一直關機。你知道曼曼在哪裏嗎,她昨天神經怪怪地和我說要出差,我今天打她公司電話,她公司說她請假好多天了。我擔心得不得了。我前幾天出了點事,怕她有誤會,我要見她。”海濤焦急地說。

沈之秋連忙搖頭:“她這幾天都沒和我聯係。她可能自己心裏有事想出去安靜幾天吧。應該過幾天就回來了,你不要擔心了。”

海濤狐疑地看了沈之秋一眼:“你怎麼好像一點也不急,你真的不知道她去哪裏了嗎。她有什麼事不都和你說的嗎?”

沈之秋心裏緊張得不得了,就盼著海濤早點走,生怕他闖進去發現徐曼,那一切可就完了。

連忙搶聲道:“我真的不知道,好幾天沒和她聯係了。你別瞎操心了,這幾天肯定累著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海濤沉默下來,盯著沈之秋:“你怎麼知道我這幾天累著了?”

沈之秋真想拍自己嘴巴,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忙爭辯:“看你眼睛都紅了,眼眶也黑的,肯定沒睡好啦。我有曼曼的消息肯定會告訴你的。我還沒睡好,我要繼續睡覺了,不送了啊”

說完示意海濤走人,卻不敢去開門,怕一打開徐曼這傻瓜還呆在客廳裏被海濤看見,或者海濤搶著跑進去。

海濤站著不動.篤定地說:“你肯定知道曼曼在哪裏,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她不肯見我。”

沈之秋神情閃爍,強作鎮定,拚命趕人,海濤靜默了一會,開口:“你為什麼不進去。”

嚇得沈之秋差點跳了起來。為什麼這男人這麼精明。

沈之秋佯作氣憤的樣子說:“昨晚留了男人住了一晚,不方便讓你看見。你快點走吧。”

海濤不理會她,抬頭高聲喊了句:“曼曼,你在裏麵嗎?”

沈之秋氣得差點打人:“裏麵沒人,你鬼叫什麼。”

陸海濤哼了一聲:“你剛剛不還說裏麵有個男人嗎,怎麼現在又沒人了呢。如果沒人,我為什麼不能進去。”

多麼難纏的一個人。

沈之秋一把扯住海濤的袖子往外走說:“我們出去慢慢聊。”

“不,我要進去說,我也不想和你說。”海濤巍然不動。

沈之秋氣得想打人,要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