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明白。”徐曼冷靜地說完。

陳哲直接掛斷了電話。

徐曼瘋了。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掛斷電話。

她帶著憤怒,鍥而不舍再次撥打電話,可一直無人接聽。

陳哲拒接!

她氣得跳腳,咬牙切齒。

最後,她發了條短消息過去:“希望你向我父母解釋清楚我們根本什麼關係也沒有,我們的事情不要牽扯到父母身上。過去已經過去了。希望不要再見麵。”

發完後,她關了機,直接躺到床上,蒙頭大睡。

十七。第二隻靴子終於砸下了。

第二天醒來,徐曼打開手機,沒有任何短消息回複,心下恨恨。想起父親最後的那句命令,又忐忑不安。從小她都不敢違背父親的話。想到這裏,真是把陳哲咬碎活吞的心都有了。

不過再怎麼著,她也不可能回去的。回去被父母關著管著,嘮叨教育嚴厲批評不說,孩子也根本不可能有機會去打掉的。

當下真想把這手機扔了。開著怕父親打過來,關了又不敢。

就這樣左思右想去上班了。

一早上居然風平浪靜。

她現在的小神經已經被刺激病態了。平靜反而不習慣,反而更加渾身不得勁,總覺得有什麼大風暴要來一樣。一有個電話鈴聲,人總有跳一跳。再這樣幾天下去,人不瘋也要瘋了。

李漁冷眼旁觀,忍無可忍,打了個內線,把她請進了他的辦公室。

“你今天怎麼了,神魂不定的。”直奔主題。

“啊,是嗎。”徐曼摸摸臉,企圖讓臉色正常點。

李漁認真地問:“出什麼事了嗎。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我想為你分擔。”

徐曼現在一聽什麼為你分擔那種過份關心的話,腦袋就炸了。她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感情,像洪水猛獸一樣避之唯恐不及。陳哲就是拿喜歡做著幌子,幹盡無恥下流之能事。

她連忙後退到一個安全範圍,正色說:“我沒事,真的沒事,謝謝關心。”

李漁一愣,詫異地看著她。

老半天才說:“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好嗎。”

徐曼連連拒絕:“最近比較忙,下次吧下次吧。還有事嗎,沒事我出去了。”

突然又想起星期四的事,說:“那個,我星期四想請一天假。”

李漁研究著她:“有什麼事嗎。”

“身體不大舒服,要去醫院。”徐曼舔舔唇。

“你昨天已經去過了。”李漁提醒她。

“複診不行啊!”徐曼有些惱怒,幹嘛這麼較真,沒聽出我是隨便想找個理由嘛。雖然去醫院是真的。

“我陪你一起去。”李漁不容拒絕。

“不用了,不方便。”直截了當地再拒絕。

“你有兩個選擇。一,和我一起去。二,我不同意。”李漁威脅她。

“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公私不分了。”徐曼覺得好累,現在的人怎麼了,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吃香了,人人來糾纏她不放。

“你不妨認為是從現在開始。”李漁不為所動。

徐曼懶得鬥嘴皮子,問:“還有什麼事嗎,沒有我先出去了。“

李漁點點頭。

徐曼走回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頭好疼。

這時手機響起來了,魔音,就是魔音,不給她一絲絲的喘熄。

她認命地拿起來,居然是蘇倩妮。

小妮子在電話那頭沒肝沒肺,問她怎麼一個人搬走了,害她晚上好寂寞,沈之秋最近好像交了男朋友,總是很晚回來,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

徐曼把電話拿到離耳朵遠點的安全距離,頭擱在桌上呻[yín]著。

蘇倩妮大通言論發表完,在那大喊:“曼曼,徐曼!你在不在聽啦。”

徐曼氣若遊絲地說:“小姐,我現在很累,等我有力氣再和你好好聊,你現在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