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海濤摟著她重重許諾:“曼曼,等咱結婚了,咱就去那蜜月,好好住一陣子。”
那時候的自己扳著手指數著日子:“怎麼還不結婚呀,怎麼還不結婚呀。”常常引得海濤一陣大笑。
原來歲月這般經不起等待,原來世事這般變幻無常。轉眼間,滄海桑田。
那麼,就讓她一個人,卻去圓這未完的心願,去祭奠那逝去的美好。
因為不是黃金周,所以很容易地買到了票,隻需稍作等待。
上車前,徐曼給李漁發了條短信,隻說了一聲走了。
李漁立即打了回來,絮絮叨叨詢問了許多,徐曼撫著額頭一陣呻[yín]。
在得到滿滿的保證會時刻聯係趕緊回來雲雲之後,那端才掛了線。
想了想,又給家裏掛了個電話。家裏沒人,父母應該都在上班。
母親嘮叨,父親嚴肅。兩權相較取其輕,徐曼打給了母親。
編了個謊言說最近出差可能會挺長一段時間,所以這陣子都回不了家了,家裏勿念。
母親的聲音冷冷淡淡,似乎根本沒心情聽她這些解釋,隻問了一句:“你和陳哲分手了?”
徐曼一愣,心想,我從沒和他交往過,哪來的分手。想來可能是陳哲那時候編了謊。
於是嗯了一聲。
母親在電話那頭重重地哼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你到時候可別後悔!”
徐曼聽著一肚子的火,敢怒不敢言:我和誰分手怎麼就成了自作孽了。
母女倆不歡而散,忿忿地掛了電話。
直至上了車,心裏還在不停地腹誹陳哲的陰魂不散。人都走了,還能攪得她母親一池怨水。
又一麵奇怪,這個人如此恬不知恥,卑鄙下流,怎麼會讓母親對他如此歡喜得勝過她這個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果然是小人行徑,旁門左道,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就在這糾著眉毛左思右想的時候,不幸發生了。
某賊本蹲在車站口密切關注人群,這年頭僧多粥少,賊也不好當,一不小心不是掏到警察就是掏到本家。當把眼光注意到門口那個搖搖晃晃打電話,打完後忿忿不平把電話往兜裏一塞,一臉心不在焉,左思右想的小羊羔時。賊樂了。
急匆匆往前,撞了小羊羔一下,電石火花間手探進了口袋,順手牽走了手機,賊揚長而去。
徐曼摸摸被撞著的手腕,忿忿咕喃:“這麼寬的馬路,幹嘛往我身上撞呀,不長眼嘛!”
豈不知,人家是多長了一隻手。
於是,在漫漫的十個小時火車旅途中,直至第五個小時,某小羊才猛然發現手機不翼而飛。其苦苦尋找不果後,無奈接受被賊眷顧的事實。
然後一臉無奈地自言自語:“鯉魚,不是我不彙報,實在是交通工具沒有了,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然後心安理得的閉上眼睛開始繼續睡了。
到了麗江已是半夜,隨便找了家旅館住下。第二天早早地洗刷起來,容光煥發。
出發前還是找了個公用電話給辦公室撥了電話,用非常不幸以至悲痛的口吻告知李漁手機失竊,故在外期間不便聯係。
李漁急忙說你趕緊另外買一個本地的號碼和手機。
徐曼裝作沒聽見,大聲叫著:“哎呀呀,車來了車來了,我要走了,有事我打電話給你啊。”
餘下電話嘟嘟聲和麵色鐵青的某某人。
拿著手上的旅遊攻略,徐曼前往了麗江古城。
麗江古城飽經滄桑,風情萬種。一道道雨巷,一排排青苔屋瓦,一條條彩石鋪就的四方街,
小橋,流水,人家。
白天徐曼踱著小步,逛在這茶馬古道。買一串糍米粑粑咬著,或者坐下來喝一杯薰衣草茶。四周琳琅滿目的商鋪,極具特色的酒吧,試試小店的銀飾,穿穿納西女人的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