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舞會的話……應該都是穿晚禮服的,可是她壓根兒沒有那個東西。
再例如說,去參加這個學生會舉辦的舞會,都會是些什麼人,有沒有喬希言認識的?如果到了那裏後,她發現除了錢半柔之外,她一個人都不認識的話,那豈不是太尷尬了嗎?
再再例如,舞會舞會,顧名思義一定是要跳舞的吧?是要跳華爾茲?倫巴?還是恰恰?反正不管是哪一種,喬希言通通都是兩個字,不會。
除了這些,還有很多小問題,就好像要梳什麼發型,根本沒有高跟鞋的她要穿什麼鞋子去之類的。一直被這些問題糾纏著的喬希言直到將許少頃家除了臥室之外的其他地方都收拾好了的時候,也沒能從中擺脫。
今天的許少頃起得比平常晚了些,所以喬希言隻好在外麵等到他起床才能去收拾臥室。百無聊賴的她從包包裏拿出那張淡紫色的信封,然後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繼續和那些問題搏鬥。
她先是給羅小甜打了個電話,再確定她也在晚些回到寢室時接到了錢半柔的信封,而且任雪也沒能幸免的時候,多少安心了一些。至少,她不是一個人。
已經解決了一個問題的她多了些鬥誌,繼續想著解決其他問題的辦法。
喬希言想的實在是太專注而且她走神發呆也實在太專業,以至於許少頃從臥室走了出來並且發現她滿臉糾結的坐在客廳,所以饒有興趣的走了過來的時候,喬希言根本沒有半點察覺。
“你看什麼呢?”已經走到了喬希言麵前的許少頃開口問道。
“啊?”從自己的想法中猛然回神的喬希言被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就在剛剛。”許少頃淡淡的回道。
“你這人走路怎麼沒聲音的!”喬希言有些不滿的說道,她被許少頃這樣突然的出現嚇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是你總是走神好嗎?”許少頃因為喬希言的賊喊捉賊而失笑的說完後,伸手將喬希言一直拿在手裏的信封給抽了出來:“這是什麼。”
“舞會的邀請函。”喬希言語氣奄奄的答道,還不自覺的癟了癟嘴巴。
“那你幹嘛是這個表情?”許少頃前後隨手看了看那張紫色的信封後,對喬希言問道。
“這是我第一次接到什麼舞會的…..邀請函,我根本就不知道舞會是個什麼東東啊!”已經被這個問題折磨了一個下午的喬希言略微有些崩潰的說道。
而她的崩潰,卻讓許少頃勾起嘴角,加深了笑意:“舞會就是舞會啊,喝酒,跳舞,虛偽的聊天。”
許少頃少有的,好心的對喬希言講解到。
“這些我知道,但是我既沒有舞伴,也沒有衣服鞋子,更加不會虛偽的聊天!”喬希言伸出手指,一項一項的細數著。
“不會就要學,如果你真的想去的話。”許少頃淡淡的扔下這句話後,便轉身向浴室走去。
喬希言看著許少頃的背影,腦子裏一直在回響著‘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句話!但在同時,她也明白現在她的就算是在這裏把自己糾結死也沒用,還不如早點收拾完然後回去和羅小甜還有任雪一起商量商量比較好。
這樣想著,喬希言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子,鬥誌昂揚的向許少頃的臥室走去。因為一心想著回去後要和羅小甜還有任雪好好商量,以至於喬希言在離開的時候,將那張紫色的信封遺忘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卻還渾然不覺。
許少頃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喬希言已經離開了,他先去衣帽間換了衣服後,剛準備去廚房倒咖啡,門鈴聲就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