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感謝道:“總之,今天辛苦你了。”
“許先生您客氣了。”Ken聽聞趕忙應了一句。
“我們是不是該走了?”許少頃這話是對喬希言說的,目光也跟著透過鏡子看向了喬希言。
“啊對了,現在幾點了?”後知後覺的喬希言才剛意識到的問道。
“七點了。”許少頃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後,答道。
“已經七點了?”喬希言驚訝的說道,她記得她剛坐到這裏化妝的時候明明才四點多,她這一覺睡了這麼久?
“嗯。”許少頃淡淡的點了點頭。
“怎麼不早點叫醒我?舞會是七點開始的,這麼說我現在已經遲到了!”喬希言有些著急的說道。
而與喬希言的急切形成強烈對比的是許少頃不緊不慢的語調:“著什麼急,舞會七點開始,並不意味著你一定要七點準時到。”
踩著那雙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跟著許少頃走出工作室,喬希言看到了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扁扁的躺在門口。不是很懂車的她,卻可以叫出這輛車的名字,隻是因為這個牌子是她的弟弟喬希凡最喜歡,甚至連電腦的桌麵用的都是它。
“你換新車了?”坐進車裏之後,喬希言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點對許少頃問道。
“不是,以前就有,隻是一直不太喜歡開。”發動了車子的許少頃隨口答了一句。
“是因為它扁扁的?”喬希言說著伸出手做出了一個類似在拍皮球的動作。
“扁扁的?”聽了喬希言的形容而轉過頭的許少頃好笑的勾起嘴角,在看到喬希言好似理所當然的表情後,點了點頭:“對,因為它扁扁的。”
七點鍾,晚高峰期還沒有完全褪去的S市縱使是這款世界頂級跑車也隻能無奈的發出陣陣轟鳴卻完全無法提起速度,三不五時就要跟著前麵的車流慢慢的停下來。
但是麵對這樣的交通狀況,單手扶著方向盤懶懶的靠在椅背上的許少頃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耐煩。
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們才到達學校。車子一路開到學校禮堂的門口,然後慢慢減速平穩的停了下來。
“坐著別動。”在喬希言解開安全帶準備開車門下車的時候,許少頃這樣對她說道。
不解的轉過頭看向許少頃,喬希言的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卻並沒有得到回到。
許少頃沉默的在喬希言的目光下解開安全帶走下了車,然後繞過車子走到了喬希言這一側,幫著她拉開了車門。
喬希言之前曾經和許少頃做過兩次車,但是他都沒有這樣做過,今天突然這樣,讓喬希言無可避免的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準備好了嗎?”在喬希言提著裙子,踩著十五厘米的高跟鞋稍微有些費力的從扁扁的瑪莎拉蒂裏走下來的時候,她聽到身邊的許少頃這樣問道。
他的語氣依然是淡淡的,但是也不知是喬希言還沒有從受寵若驚的情緒中恢複過來,還是腳下那雙十五厘米的高跟女鞋壓迫到了她的哪根神經,她仿佛,好像,似乎,從許少頃剛剛那句話中,聽到了一絲溫柔。
食人花總是帶著最漂亮的外表,和最吸引人的迷人氣味兒,勾引著你的靠近,然後,再一口將你吞噬掉。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晚了.....
明天要出去旅遊,去四天左右,更新的話就要交給存稿箱了,每天晚上七點半更新,希望它不要突然罷工!
☆、舞會(上)
這並不是一個南瓜馬車的午夜,盡管天確實是已經全黑了下來,但是這一整天下來的忙忙碌碌使得喬希言現在根本就還沒從中恢複過來的無心去體會。她站在這輛並不是南瓜馬車而是一輛扁扁的跑車旁邊,抬起頭看了一眼學校禮堂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