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路都沒辦法上去,就更別提去找許少頃這件事情了,喬希言突然開始灰心,緊接著開始喪氣。
現實總是殘酷的,就在她好不容易能鼓起勇氣一次之後,卻還是不留一絲餘地的,近乎赤摞的讓她明白,她與許少頃之間所存在的差距。
而就在喬希言低垂著頭準備往回去的路上走時,一輛車子正好向這邊行駛了過來。聽到聲音的喬希言本能的抬起頭看了一眼來車,又向內側讓了幾步的時候,那輛車子卻突然在她的麵前,緩緩的停了下來。
“喬希言?真的是你!”後座的窗子被按了下拉,坐在車裏的許少頃看著站在路邊一副無精打采樣子的喬希言,覺得十分的意外。
“許少頃!”而喬希言的無精打采僅僅隻維持了一小會兒,在看清車子裏坐的人是許少頃的時候,就突然睜大了眼睛,整個人又重新有了神采。
“是我啊,你怎麼來這兒了?”許少頃看著變臉簡直比翻書還要快的喬希言,開口繼續問著他的疑惑。
“我來找你啊。”就在被通知沒辦法上去,所以也就沒辦法見到許少頃了的打擊中,許少頃就這樣突然坐在車裏緩緩的行駛到了自己的麵前,這樣的喜悅情緒讓喬希言在瞬間就直接說出了這句話。
說完她就開始後悔起來, 便又趕快接了一句:“我昨天看了新聞,知道你家裏出了事情,就想說……過來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她不知道自己能幫到什麼忙,但是如果許少頃有需要,她很希望能幫到他。
在喬希言的話說完後,氣氛突然出現了沉默,隻是因為坐在車裏的許少頃直直的凝視著站在路邊的喬希言,黑白分明的瞳孔幾近讓人產生暈眩。
“上車吧。”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並沒有多久,但是因為心理作用,所以喬希言覺得好像過了很久之後,她聽到許少頃這樣對她說道。
而就在她坐進這輛擁有豁免權,可以不被攔在路邊的車子裏之後,喬希言卻突然想起了昨天任雪和席一然的話,這輛車叫賓利,是一輛比奔馳還要帥的車子。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許少頃看了看坐在身邊將目光落在車窗外,饒有興致的看著的喬希言,開口問道。
“我朋友的姨媽的朋友的爸爸,以前在你這裏做過園丁,我從他那裏得到的地址。”喬希言頭也沒回的說道,而且說的還十分的順溜。
“你朋友的,姨媽的,朋友的,爸爸?”許少頃有些費力的重複了一次喬希言的話。
“嗯,沒錯。”這一次喬希言轉回了視線,對著許少頃點了點頭。也正因為她轉回了視線,所以得以看到許少頃臉上無語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林唯恩來了
上山的路比喬希言想象中要長,大約走了十多分鍾後,她才隱隱看到了一座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樣的建築。
她本以為許少頃的家會是一座花園別墅,但是麵前的那座建築,更像是一座古堡,大氣而莊重,隱隱還帶著而一些神秘。
就在喬希言的注意力全部都被滿含曆史的建築吸引著的時候,坐在她身邊的許少頃接到了一個電話。
“孫少爺,蘇家的少爺蘇辰來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直升機就會在後山的停機坪降落。”電話裏傳出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男人叫黃特,在許少頃的奶奶身邊多年,和季嫂一樣,都是許少頃奶奶的心腹。
雖然兩人一個是管家,一個是老太太的司機,但是老太太沒把他們當成傭人,甚至在私下裏還會把很重要的事情交給兩人處理,所以這兩個人,在許家的地位曾經是舉足輕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