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在一邊吃吃的笑著,表示讚同。
“好了,我不也是在八樓嘛,八樓的風景很好的”赫爾加敦厚的笑著來幫戈德裏克解圍,“那副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掛毯確實不錯,不是嗎?正好在我的臥室對麵。”
戈德裏克迅速的點頭,感謝著赫爾加的轉移話題。
“東麵的塔作為戈德裏克學生的寢室、西麵的則屬於拉文克勞學生。那裏都已經幫學生們準備好了軟軟的墊子,寬敞明亮的公共休息室,按照你們事先設想的那樣。這點完全不用擔心。”
羅伊納好奇的拿過了戈德裏克的安排表,
“讓我來看看,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紅色與黃色相間的主色調。宿舍五個人一間,這樣,噢,熱鬧?你不嫌擁擠嗎,戈德裏克?我的學生們絕對不能那麼擁擠,他們會沒有地方放他們的書架!”
“‘他們會沒有地方放他們的書架!’”戈德裏克小聲學著羅伊納的口吻,但是那卻顯得怪聲怪氣,而且還做了個奇怪的鬼臉,Hat是唯一聽見和看見的生物。= =
那邊的話題繼續,然後在羅伊納轉過臉對著戈德裏克之前,Hat才止住了笑意。
“西塔頂樓的貓頭鷹棚屋也正好趕上開學前整修好了,北塔頂樓是預言大師格瑞斯女士的地方,那裏按照她的希望變成了占卜學教室。天文塔,那個最高的頂樓,星學(天文學的前身)教授瓊說那裏最適合當天文塔……”
“哼,那個令人討厭,自大又聒噪的女人。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要聘用她!”
薩拉查冷哼了一聲,環胸,充分表達自己的厭惡,他並沒有像他一貫那樣拐彎抹角式的諷刺來說話,而是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噢,得了,薩拉查。瓊隻是有點嚴肅和乏味,她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
羅伊納在一邊客觀的說出自己的看法,然後她看了眼薩拉查,笑聲開始擴散開來。
“不能因為她曾經是你的未婚妻你就對她如此反感,這不公平,不是嗎?而且你們也已經解除了婚約,雖然我們都覺得那很可惜,但是你如願了,到最後。”
“承認吧,瓊是星學方麵的大師,我們不能讓個人感情影響了我們的判斷。”戈德裏克的臉上雖然是就事論事的正經表情,但是Hat可以肯定那個老狐狸在心裏一定暗爽到要死了,從薩拉查黑青了的臉上,我們就可以窺見一二。
Hat蹦跳的湊到薩拉查的麵前,用帽尖蹭蹭他此時極其難看的臉,他的語氣變的輕柔而又小心翼翼,
“不用在意戈德裏克的口無遮攔,薩拉查。”
薩拉查愣了一下,然後不知所措的僵硬在椅子上,那是帽子在安慰他嗎?薩拉查不是很確定,之後他看見了戈德裏克開始變得難看的臉,心突然從剛剛提起瓊的糟糕心情裏拔了出來,他摸摸Hat的帽子,正準備解釋他沒有事情的時候,Hat繼續說道:
“你還沒有對我解釋清楚你的未婚妻的故事,那一定是個好故事,我怎麼可能錯過!這不公平,戈德裏克知道我卻不知道!”
薩拉查像是吞了一個蛤蟆在嘴裏一樣的憋氣,然後他明白,指望帽子的安慰純粹是在自我找罪受,他怎麼能指望,噢,不對,他怎麼會覺得那個沒有心髒的帽子能理解人類的感情。= =
戈德裏克在聽到Hat的話以後毫無形象的噴笑出聲,然後他一把摟過帽子,捏捏帽子的嘴角,笑聲和薩拉查的黑臉成對比。
“哈哈,我可愛的小帽子,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太對了,就是應該這個模樣。”
Hat疑惑的看著羅伊納和赫爾加,無聲的問著自己說錯了什麼。可惜的是,女士們已經對於他們徹底失去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