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您錯了。在某些方麵,我從不自誇,但是必不可少的解釋還是需要的,我從不屈居人下。不論是誰!”
Hat衝著玻璃外的晚霞翻了個白眼,然後他毫不客氣的對著鄧布利多擺了個甜美的笑臉。
“這種話,你去解釋給Merlin聽吧,或者巨人,也許那種沒大腦的人還願意相信。阿不思,承認吧,你是不屈居於人下,你們玩騎乘,我的Merlin,這可真是個勁爆的內幕。我要馬上給《預言家早報》寫信,你相信嗎?那絕對會成為明天的頭版頭條。”
鄧布利多突然覺得自己又老了很多歲,即使他還沒有成為校長,但是他突然橫生出如果他必須用下半生和Hat度過來換取校長的位置,他寧願去幫助蓋勒特再一次崛起。也許那樣還輕鬆容易自樂些,甚至他現在就想辭去這個校長助理的職位,隻要不和這個成精了的帽子再待在同一個地方。
Hat顯然看出了鄧布利多偶爾的妄想,他繼續微笑著,開起了德國戰時的一個冷幽默。
那真的是個冷幽默,而這個冷幽默,讓所有老校長的畫像想要奔框而出。這個帽子,永遠不會有正常的時候。
鄧布利多無奈的撇嘴,往自己嘴裏塞了一塊檸檬味的糖果,那是使他鎮定下來的辦法之一。現年78歲的鄧布利多教授終於決定放棄無畏的掙紮,在分院帽麵前你最好保持沉默,以換得一夕安寢。
Hat在沉默裏突然發現,夕陽下鄧布利多的側臉讓他想到了另一個如他一樣的偽獅子。
郊外的小屋,寧靜的早晨,溫馨的早餐過後,家裏沒有別的人。金黃色頭發的男人凝視著眼前黑發的男人優雅的用餐巾擦拭過根本不曾有過渣屑的嘴角,那麼深情,那麼飽含蜜意,那麼,該死的刺眼。
黑發男人起身,揮揮手裏的魔杖,一切都是那麼得體的優雅。
幹淨的餐盤排著隊回到了壁櫥,幹淨的老橡木桌上現在被鋪上了白整的繡花方格子布。黑發男人在金黃色頭發男人的注視下完美的完成了這一切,陽光透過玻璃窗打照進來,剛剛好落在金黃色頭發男人的唇瓣上。該死的具有吸引力,好像俯身就能摘取那份甜美。
然後,黑發男人將想象變成了實際行動,他踱步到金黃色頭發男人的身後,從後麵環住他,虔誠的吻上了他淩亂的發角。
呼吸因為這一個曖昧的動作變的急促,空氣裏散發著好像因為愛情魔藥而發酵出的致命誘惑。
黑發的男人急不可待的將金黃色頭發的男人壓倒在老橡木的餐桌上,黃金色頭發的男人的領口因為大幅度的動作將昨晚斑斑點點的曖昧痕跡若隱若現的呈現出來,吞咽下口水的聲音,卻使得現場變的更加情 色。
手開始肆無忌憚的上下撫摸、點火,下`身某些敏[gǎn]部位開始抬頭,黑發男人優雅又蠱惑人心的微笑,吐著氣,誘惑著人深陷。
淺淺的一個早安吻變成了法式深吻,唇與唇之間,舌與舌之間,溫度開始變的灼熱。不顧一切的深入,撕咬,啃食,占為己有的欲 望愈漸的濃重,情 欲在對方的眼底輕鬆的尋找到。
放鬆□,寬鬆又耐心的接納,清晨蟲兒的鳴叫,露水帶來的清新空氣都被曖昧的呻 吟、喘熄、以及糜爛的交 合氣味所掩蓋。
一個荒淫無度的早晨,不是嗎?一頓可口美味的情愛大餐,所有人都露出了滿足的笑意。
Hat無法控製自己不去這麼想,然後他發現他無法控製自己的又一次開始怨恨,開始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他想要尖叫,咒罵,他想要告訴所有人那種事情絕不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