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倒是很不在意的重新看著青石頭上現在擺放的兩具孩子的身體,皺起眉頭,動了嗎?為什麼她完全沒有看見,然後瓊狐疑的看了一眼Aaron的畫像,“你以前膽子很小嗎?如果答案是‘YES’的話,我奉勸你最好不要說了,這樣說隻會嚇唬你自己而已,我從來不相信鬼神之說。”
“Merlin!”Aaron猛的拔高了聲音,他的膽子從來都不是很大,這從他當年沒戴上分院帽之前的模樣就可以看的出來,即使他隻是一段記憶。
瓊厭惡的扶額,然後她重新注視著薩拉查的幼年時期的縮影,還是沒有動啊。= =
然後就在瓊準備再一次將視線轉移開的時候,那雙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了,漆黑的地下室裏,薩拉查那雙璀璨的眸子熠熠生輝。但是真的很嚇人,就像是恐怖小說裏都會描寫的那樣,死人詐屍一般都是這樣突兀的睜開眼睛。
瓊也不自覺的被嚇了一跳,她感覺自己已經死了這麼的多年的心髒又一次開始跳動,而且有那麼一段時間是很難平息了。
然後那雙直愣愣的眼神轉動了一下,看向了瓊。
“瓊?”那個聲音是瓊窮盡一生也無法忘懷的聲音,高貴而又清冷,氣場淩厲,但是卻有些孩子般的靈動,然後那個黑發的男童眨動著自己的眼睛,配合著他稚嫩的臉,擺出了一副世故的模樣。說真的,薩拉查現在的這幅模樣令瓊有些想要不給麵子的嘲笑一下,很可愛,但是總感覺有些不搭調的感覺。
薩拉查身邊的紅發男童也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他疑惑的看了一下自己對麵的畫框,那是誰?我自己嗎?那我是誰?Aaron?我在哪裏?不對,應該是我為什麼感覺自己還活著?
與此同時的斯萊特林大廳裏,所有人都還在沉默的吃飯。
德國拜恩阿爾卑斯山脈主峰祖格峰山的半山腰,基恩仰望著藍天,伸展著雙臂,深呼吸,矢車菊是德國的國花,矢車菊的藍色是基恩眼眸的色彩。大概今天是最後一天仰望了吧,這個世界,這個矢車菊顏色一般的天空。
基恩的妻子站在基恩身後不遠的地方,低眉順目的牽著自己癡傻兒子的小手,眼淚在眼底打轉。
基恩重新揚起自己的晃眼的微笑,轉身,幾步上前擁抱住了自己嬌小的妻子。
“儀式準備好了嗎?”一向自信而充滿精神的聲音,滿不在乎的態度好像他將要去爬上而不是準備開始什麼危險的儀式。
“可以放棄嗎?”怯生生的聲音,像她軟弱的主人一般無力。
幾乎同時脫口而出的話,讓兩個人都楞在了原地。基恩笑了一下,親吻了一下自己妻子粉嫩的臉頰,那同時也是他的親妹妹,“你知道的,我們沒有選擇。”
基恩·格蘭芬多從一出生開始的使命就是複活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就像是豬從一出生開始就是為了被宰成肉吃是一樣的。這是基恩的自嘲的比喻,但是他卻別無他法,我偉大的先祖啊,四巨頭中最偉大的一個,因為你的自私已經和你的靈魂融為了一體。
基恩最後一次看了一眼自己的癡傻的兒子,還好,他並沒有任何的思想,否則一定會更可悲吧,自己隻不過獻出自己的生命,而他要獻出的是身體。
基恩的兒子從來沒有名字,因為他的存在就是為了成為容器,你會給你家的花瓶起名字嗎?不會,不是嗎?基恩嗤笑了一下,最後一次用力的抱了抱自己的小妹妹,兄妹之間的亂倫被亂的如此名正言順,恩?這就是貴族,為了最純正的血脈。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