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甄囝如同黑白無常來索命似的聲音,讓李天佑忍不住抖抖抖。

“嗚……但是淩波是大夫!他是大夫,大夫都說可以吃的!所以阿囝你說話沒用。”李天佑現在也不管是誰了,直接硬起頭皮和甄囝對幹起來。

趙淩波看著李天佑為了吃的而鼓起來的雙頰不由得想笑,不過礙於魔教魔君的奶媽——甄囝的麵子上,趙淩波還是很給麵子的沒有笑出聲來,隻是默默無聞的當著背景板,免費看著戲。

“哦?是嗎,我看不是淩波說可以吃的,而是你撒潑賴皮強迫著淩波給你買來的吧?”不用說,最了解李天佑的還是甄囝,畢竟魔君好多年都是他照顧過來的,都快相當於他的奶媽級別了。

“……”被戳中了的李天佑立刻不去看甄囝了,而是望著床頂不說話。

“看來是被我說中了呢。那麼魔君,這次的綠豆糕依舊是我沒收了,待到魔君身體大好的時候,再來向我要吧。”說完,甄囝就從趙淩波的手中取走了綠豆糕,然後直徑出了房門。

趙淩波看著已經沒了身影的甄囝後,才走向李天佑。

本以為李天佑又會開始裝哭的,結果看到的是李天佑狠狠地咬著被子,好像這被子就是左使一樣,那叫一個用力啊。

“好了,魔君別咬了。病從口入,小心要是養不好身體就沒得吃了。”好笑的扯下李天佑口中的被子,開始安撫這個炸毛中的小孩。

“哼!要我身體好了,那綠豆糕早不知讓阿囝吃光了多久了!”李天佑放開可憐的被子,開始朝著趙淩波吼。

“是了是了。左使大人是想和魔君你搶東西吃了,乖,來把藥喝了。”說著,將早放在床邊的湯藥端起來。

李天佑哭著一張臉瞪著趙淩波手中的藥碗,好像在盯仇人般,“沒有蜜餞。”然後悶悶的說了句。

“魔君別急,這個屬下自然是準備好了的。”說著一手端藥,一手從懷裏掏了一顆蜜餞出來。

自知無路可逃的李天佑任命的將藥端了過來,然後一咬牙猛地灌進了口中。趙淩波也和他配合的好,李天佑剛把藥碗放下來,趙淩波就將手中的蜜餞喂進了李天佑的嘴裏。

“唔……好苦。”吃著蜜餞還是抑製不住那陣陣的藥的惡心感。

“乖,好好睡一覺。”裏麵加了安神的成分,趙淩波將李天佑扶著躺了下來,然後拍了拍他的頭,出去了。

李天佑躺在床上亂七八糟的想了半天,最後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李天佑是被吵醒的。

“淩波大人,這個人還有救嗎?”

“嗯……此人的毒頗為怪癖,現在開始不準任何人進這間屋子,沒有我的傳令不準吵鬧,去準備一些熱水,把我的藥箱拿來。

“淩波大人,藥箱。”

“大人,熱水。”

……

然後就聽到關門聲。

李天佑奇怪的坐了起來,睡了一覺後感覺渾身都清爽多了,也沒有昨天那種乏力了,當然最重要的是胸口不再悶痛了。

套上外衣,就這樣出門了。

“魔君。”一出門,在外麵守著的下屬就向他問好。

“噓……我們還在客棧呢。小聲點。”李天佑豎起根手指放在嘴邊。小模樣又把這群人萌住了。

“是!”

“剛才是誰?怎麼讓淩波親自救?”李天佑想起了剛剛的吵鬧,不過還是謹記著剛剛淩波進屋前的叮囑。

“回魔君,是魔君讓屬下找的那個青銅派的人。”

“他傷的很重嗎?”知道是陳誌澤,李天佑一下子就緊張起來,為何淩波那樣嚴肅的不讓人吵鬧,除了傷重,李天佑不做其他猜測。

“魔君,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他身中劇毒。”甄囝不知從何處走來,抬手讓對他行禮的下屬在外不用這麼在意禮節。

“唔……不過我相信有淩波在,應該就沒太大問題了吧……”就算是這樣說,李天佑擔憂的眼神還是仍不住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

“魔君安心的回房等待吧。你大病初愈。”然後不顧李天佑的反抗,強製性的將李天佑半扶半抱的帶進了房間。

讓李天佑坐在凳子上,隨後甄囝讓外麵守著的人讓掌櫃送些飯菜上來。

“嗨,小天佑身體可好些了?”逍遙未見人先聞聲,李天佑抬眼望去,就見逍遙那張笑得讓李天佑牙癢癢的臉。

“你說逍遙,為何我看到你這張臉就像扁你呢?”嗯,這孩子還在記仇,他還沒忘記上次逍遙拋下他獨自麵對甄囝這事兒來說的話,足夠記那麼久的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