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防備,竟然讓她得逞了!

該死!

急速下降,臉被生硬的風刮的恍如刀割。

傻瓜,這是你下落的地方嗎?

我現在來陪你了!

你一定很不高興吧?

我都能想象的出來你知道這個消息的樣子。

嘴巴一定又鼓起來了。

我怎麼可能放心的下你!

你不會做飯,不會打掃房間。

你一個人要怎麼生活啊!

我一直都愛你!

從剛剛見麵的時候

隻是現實,各種條件的束縛

讓我不得不建立起防線

將你拒之門外

你知道嗎?

當多年以後看到你站在我麵前的時候

我以為自己身處夢境

如果那是夢境的話

我情願自己不要醒過來

你卻笑著喊我姐姐

輕輕拉過我的手

慢慢的哈氣

從沒暖過的手

在你手中慢慢變暖

我知道

你是真的回來了

隻有你能帶給我這種久違的溫暖

在那一刹那

我知道我再也離不開你

我早就已經中了你的蠱

我們永不分開

辛然閉上了眼睛,張開雙臂,心中呢喃,我來了。

段譽從床上驚醒,已經很久沒有做夢了,今天怎麼會做噩夢,偏偏一切還這麼真實,讓人忽略它都沒有辦法。

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朦朧的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紙,透進屋裏,清涼如許。手指觸摸到脖頸上麵的紅繩,才想起被自己遺忘了很久的玉佩。

本來這個玉佩,自己準備求婚的時候,送給辛然的,想在永遠沒有機會了。

說起這個玉佩,段譽也是滿腦子驚訝,這個本來應該被大陣攪碎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還掛在他身上。

這到底是不是自己以前那一塊玉佩,段譽也拿不準,唯一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塊玉佩和自己前世貼身帶著的玉佩,長得一模一樣。

這塊玉佩是董事長的老媽,在董事成年禮的時候,親手帶到她脖子上的,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貼身帶著,不能把玉佩弄丟。

自己因為有一次沒有帶玉佩,還被老媽罵了個狗血噴頭,第二天直接帶她輾轉很久,回到老家,去李家祠堂跪了一整天,跪得她是頭暈眼花,從此之後,再也不敢摘下來。

沒想到,變成段譽之後,還掛著這塊玉。

自己從來沒有查過這塊玉,老媽也沒有跟她說過什麼,隻是記得老媽隱隱約約說什麼血脈?反正不記得了,總之是傳家之寶!

玉佩並沒有什麼過多的修飾,周邊一圈繁複的花紋,中間一個圓形凹槽,凹槽中間有一個圓形突起,整塊玉佩翠綠欲滴,通透無比,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一陣朦朧的光芒。

段譽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研究過這塊玉佩,現在細細看來,竟然像是一塊鑰匙。

他想起以前看過的暗夜傳說,裏麵地牢的鑰匙和這個差不多,按到缺口的地方,然後旋轉,門就會被打開,不同的是,電影裏麵的是金屬,而他的是玉佩。

應該沒有人會用玉佩做鑰匙吧?

把腦中荒誕的想法甩開,玉佩這麼容易碎,怎麼可能!

想要躺下重新睡下,可是剛剛的噩夢就如同一塊石頭,壓在他心頭,沉甸甸的難以呼吸。

夢中辛然的笑容,夢中她渾身的鮮血,夢中,她緊緊的抓著自己送給她的戒指,拍了拍腦袋,整天胡思亂想什麼啊!白天這麼高強度的訓練,自己還有時間胡思亂想,暗歎自己的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

索性胡亂的披上衣服,赤腳向外走去。

既然睡不著,那就出去走走好了!

赤著的腳踩在草地上,一陣麻麻癢癢的感覺傳來,微風吹過,花香,竹香,草香,竹林沙沙的聲音傳來,花朵風中搖曳生姿,發絲飛舞,月光朦朧。

信步向梨花樹走去,果然看到了二哥。

自從來到這裏,每晚,二哥都要來梨花樹下,誰都不知道他為了什麼,隻有段譽知道,他是為了她!

慕容複回過頭,就看到披著衣服的段譽,搖搖頭,略感無奈,這個三弟,什麼時候才會照顧自己啊!

起身,走過去,細心的為他係好衣服的帶子。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二哥不也一樣嗎?”

“嗯!三弟,來,坐”

“二哥,你一直守著這裏,有沒有想過是一場空?”

“三弟,人生如夢,如果不追逐自己想要追求的,那活著的意義又是什麼呢?就算是一場空又如何!”

“嗯!二哥,明天我們就要離開這裏了!準備好了嗎?”

“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

作者有話要說:前麵可能有的地方沒改過來~~~再次申明,段譽同學是被人用大陣穿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