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旦抓住了罪魁禍首,便將人綁了,遊街示眾!”
“母後,這樣不好吧?謠言止於智者。咱們這樣大張旗鼓的折騰,少不得又要被人說是皇家仗勢欺人,遇到那等小心眼的還要說咱們是欲蓋彌彰。”裴映雪小聲道。
“他們敢!”太後怒喝,“原本就是他們有錯在先!哀家懲處他們錯了嗎?他們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哀家來幫他們管!還有你!不是說了讓你們盡快去吧張神醫給請來的嗎,可為何這麼久了,神醫還沒回來?你們是不是想生生拖死哀家的順和,你說!”
“母後,這才幾天功夫,張神醫就算背上長了翅膀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飛回來啊!”裴映雪無奈道。
因為順和長公主的關係,太後最近整個人都暴躁了不少。這麼清楚明白的一件事,以前她自己都心知肚明不可能。可是現在,為了順和長公主,她老人家根本不管不顧。眼看順和長公主沒有多少好轉,幾乎都要把太醫院給拆了!還幾乎一天都要問上一遍張神醫的行蹤,得不到肯定的回答就要罵人。天可憐見,難道她能現在殺去南邊把張神醫給綁回來不成?
但是太後不管。老人家瞪著布滿了紅血絲的眼惡狠狠的看著她:“不能飛也得讓他飛!救人如救火,他是大夫,理應明白這個道理!”
裴映雪抿唇無言。
罷了,和這位幾乎理智全失的老人家,她還是少攀扯為妙。
但見她不說話了,又一波怒氣湧上太後的心。她就是看裴映雪不順眼!她的順和生病了,皇宮裏誰人不急,可就偏偏她這個皇後一天到晚不急不慢的,仿佛事不關己,讓人看著就心煩!
又要發作,這個時候張瑩捧著一碗藥進來了。“太後,長公主的藥煎好了,現在就喂給她吃嗎?”
“哀家來喂!”太後立馬被轉移-_-!
“要想嫁給表哥的話,她當年就不不用瞎折騰了,乖乖順應現實就可以了。”裴映雪淡然道。
裴映霖立馬臉色都青了。“這麼說,她和表弟的婚約隻是一個障眼法?她的真實目的卻是……”
裴映雪頷首。“如果她沒有改變初衷的話,應該是這樣。”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囂張了!”裴映霖頓時大怒,“她當初惹出來的事情還少嗎?結果到了生死關頭,她不管不顧的跑了,讓你不明不白的吃盡了苦頭。現在好容易事情慢慢淡去,你過上了幾天好日子,她就又想搶奪屬於你的東西?她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她要是要臉,就不會這麼三番兩次的折騰了。”裴映雪道。
“那咱們也不能讓她奸計得逞!當初之所以我們都還避讓她幾分,隻是為了你考慮,害怕她傷害你的身體。現在,她既然都已經和咱們沒關係了,誰還怕她?這次,我們一定要將她之前的所作所為連本帶利的還給她!”一向溫文爾雅的大姐生氣起來,居然也是這般溫和平淡。當然,你得先忽略掉從她的言語中透出來的嘶嘶冷氣。
裴映雪揉揉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那麼這件事大姐你心裏有想法了嗎?”
裴映霖立馬臉一垮。“還沒有。”
裴映雪扶額。
裴映霖頓一頓又問:“那個人表現得這麼明顯,連我們都察覺到了,難道皇上就一直沒有察覺到嗎?”
“你別和我提她!”說起那位皇帝陛下她就來氣!裴映雪忍不住咬牙切齒,“我已經旁敲側擊的和他提過好幾次了,他不是給我裝聾作啞就是蒙混過關,還有幾次,他居然還反過來教訓我!說什麼我想得太多管得太寬。他以為我想管那麼寬嗎?我隻是想活命好不好?”
裴映霖眨眨眼。“小妹你最近還和皇上水火不容嗎?”
“你覺得我們還有和好如初的可能嗎?”裴映雪反問。
“可是,都已經好久沒有聽說皇上在椒房殿甩袖離去的消息了。而且最近這些日子皇上不也經常往椒房殿來嗎?我們便都以為,你和皇上之間已經漸漸緩和了。”
裴映雪一個怔愣。
有嗎?可為什麼她依然覺得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那是你們想多了。”她悶聲道,“他之所以一直往椒房殿來,為的隻是看鳳鳴。而且你們難道沒發現嗎,他去流朱宮的次數也沒少過啊!”
裴映霖若有所思的點頭。“是這樣嗎?”
“是啊是啊!”裴映雪連連點頭,“他要是真關心我,何至於連我和那個女人都沒有分辨清楚?我和她之間的差別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話雖這麼說,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大姐,咱們能別說他了嗎?我早已經不對他抱希望了!”裴映雪低叫。
“好,不說了不說了,咱們說些別的!”一看小妹真要抓狂了,裴映霖連忙轉換話題。
裴映雪這才覺得心裏舒坦了點,便接著之前的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