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1 / 2)

己的身外之物就大錯特錯了。就像某位作家所說的“乞丐比我們活的更簡單,而我們比乞丐活的更體麵罷了”。穆婧彤一連串的話語像機關槍一樣“嗒嗒”的打在曾經腦門上,砸得他暈頭轉向,無語以對。

穆婧彤童心大發,閉著眼沿著盲道走,說是讓曾經見識一下女人的直覺的厲害。曾經像導盲犬一樣寸步不離,生怕出了亂子,事情往往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看來說什麼“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都是扯淡,誰沒事天天準備著自己出亂子呢。曾經被沿途的熱鬧氣氛分了神,一不留神,還沒來得及提醒穆婧彤,穆婧彤就“砰”的一聲撞在了停在盲道上的汽車上。曾經急忙上前攙扶。

不知女人是為了鏡子而生還是鏡子為了女人而生,仿佛又是一個“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陷阱問題。穆婧彤看見汽車上的鏡子就開始左照右看的,沒完沒了。最後還意猶未盡的正打算掏出隨身的粉底盒補一下底妝時,車裏露出一個滿臉橫肉麵色猙獰光著臂膀的漢子敲了敲車窗玻璃說:“小姐,照完了嗎?!照完了我就開車了啊!”司機開車前還知道打個招呼,還算良心未泯。

落照 第八章(6)

這位生有天生奇骨的詩人有詩雲:《逝去的百合花》

百合花的璀璨在不知覺中凋落

落花紛飛的夢裏迷失了自我

*********************************

涼風的淩烈不疲的在臉上觸摸

癡癡追求那夢寐的結果

*********************************

無意的莽撞燃出命運的交錯

眼角的晶瑩本該是冰封的傳說

*********************************

陽光的溫柔劃了一地的斑駁

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無可奈何

*********************************

不經意的熱眸仿佛瞬間的煙火

沉默中的寂靜浸染了永恒的執著

*********************************

告別了昨天

就像我從沒有來過

文如其人看來還真是對的,詩歌散得不知所雲。而且一韻到底,跟唱信天遊似的。果然沒有愧對天生寫詩歌的材料,真是節約環保型人才,在他身上絲毫看不出資源浪費的痕跡。

另一位詩人長得虎背熊腰的,曾經用懷疑的目光盯了他好久,曾經心目裏的詩人大都是形銷骨立,幾乎行將就木的人,都若李清照說的“人比黃花瘦”型的人物。此人有詩《我等你》:

我等你

在家門口

直到夜幕

我等你

在手機旁

直到天亮

*********************************

我等你

在夢中

我等你

在心裏

*********************************

你說

時間可以衝淡一切

忘了我

我說

時間也可以證明一切

你能懂

*********************************

你哭了

我笑了

令曾經更為吃驚的是,如此龐大的身體卻有如此脆弱的一顆小心髒。大為驚駭。看來寫詩的人都是情種,而且都是不得誌的情種。得不到心愛女人的欣賞,隻能一味的埋頭作詩,自娛自樂,恨不得自己是雌雄同體,然後再順理成章的嫁給自己。

另一個詩人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情種,詩歌的題目為《多情自被無情惱》:

落照 第八章(3)

掛了電話,曾經再次拿起作文,看了一遍,心裏有些發虛,再看一遍,仿佛這篇文章漏洞百出。先前幾遍隻觀其表麵,乍一看,一切大好。這兩遍好像是做了徹底的透視,發現病在骨髓。曾經又看一遍那篇文章,像一塊啃了多次的雞骨頭,早沒了一點香味。心底散出一股寒意,由內向外擴散,打了個寒戰。把文章扔到了一邊。

人在骨子裏都有一種憂患意識,或多或少的都有一種杞人憂天的狀態,以便對突如其來的事情有一個心理防範。曾經躺在床上,左右翻滾,上下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