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1 / 3)

紅,好像是冬天東方初出的太陽,急忙結結巴巴的解釋說她剛在百度上查到了答案。曾經這才舒了一口氣,這口氣舒的相當複雜,裏麵一半喜悅摻雜著一半憂愁,仿佛是閨怨詩一般的欲說還休,也好比是一塊夾心餅幹,隻是一半是糖一半是鹽,一起入口,不是滋味。

專家好像看到了曾經兩人的窘迫,匆匆結束了演講,曾經覺得這個專家為大家灌輸的兩個小時的“真理”最精彩的一段非此時莫屬了。感激得差點拿張老專家的照片貼在牆上供著。

“睡了嗎?”

“睡了!”

“豬才睡這麼早呢?!”

“猴都是這麼想的!”

“你怎麼一點都不吃虧”

“那你怎麼老想著占便宜啊?!”

“暈!”

“暈了正好,省得失眠。”

......

曾經回到宿舍,陸大海和白光掐得正歡。人們在調侃打諢的時候時間過得尤其的快,盡管說的都是些說過就忘的話。而且天天一如既往的重複著,不經意間就這樣輕易而舉的過掉了四年大學生活。

何昊文放在床上的八百塊錢不翼而飛,獨自窩著生悶氣。突然有人敲門說是要賣東西,何昊文把怒氣嫁接到程關身上,懷疑是程關偷了自己的錢或者是他的顧客順手牽羊拿走了自己的錢,因為不巧的是程關恰好這兩天買了個新MP3。何昊文罵了一句:“操了,這麼晚了還做生意,你開夜店啊?天天攪得老子睡不著覺!”程關本在興致勃勃的搗鼓自己新買的MP3,沒顧上何昊文的語氣,回了句:“你怎麼罵人呢?”何昊文跟惡人先告狀似的一臉痞相,吼著說:“我就罵你了,怎麼了?!不服過來單挑!早就看不慣你了!”眾人趕忙把這劍拔弩張的形式壓了下去,免去了一場戰爭,隻是各自心裏的戰爭才剛剛開始。這好比亂世戰爭不斷,等到和平了大家就開始為了權力去勾心鬥角。像是完全變態發育的蟲子,變來變去總逃脫不了是害蟲的本質。

翌日,活動展板上出現了這樣的讚譽:XX專家精彩演繹,同學們受益匪淺。連受益匪淺都能看出來,展板題目的“作者”若不是有窺人心裏的特異功能那便是意淫功夫無雙了。展板下麵接著是一係列的照片,第一張是專家剛上台時照的,注釋曰:專家意氣風發、激揚文字。第二張是同學們剛入座照的,介紹曰:同學們熱情高漲、座無虛席......社團的記事員的眼疾手快,真是用心良苦。

落照 第六章(4)

穆婧彤滿麵羞澀,匆忙離開了汽車玻璃。

穆婧彤剛誇過口就出了問題,本想為女同胞爭口氣,不想卻獻了醜,當然心有不甘,繞過汽車繼續閉眼前行。走了幾步又駐足不前了,腳在周圍試探,不住的打圈,穆婧彤以為自己的第六感失效,睜開雙眼,才發現盲道壽終正寢,隻得作罷。

商廈大門兩側,迎賓小姐個個一身大紅,臉上堆滿了機械性笑容,乍一看,還以為進了蠟像館呢。

茶無鹽不如水,人無錢不如鬼。曾經粘上了些文人氣息,以前最看不起錢,現在錢把曾經鄙視的夠嗆。售貨員見曾經二人十足的學生打扮,視他們為空氣,愛理不理的。當一個西裝革服、手拎公文包的中年人一進來,售貨員馬上喜笑顏開。整個兒一個茶館的店小二,永遠一副見了財大氣粗的人就裝孫子,一口一個爺的叫的比他親爺都甜,聽了都得糖尿病,來了個平頭布衣就裝大爺般的愛理不理。

穆婧彤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東看看、西瞧瞧,隻顧自己開心,根本不管別人眼神。女人逛街像看相冊,有時隻是隨便翻翻,並不一定非得從中得到點什麼,就是圖個心裏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