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3 / 3)

惜春∴思∴兔∴在∴線∴閱∴讀∴

春日妖嬈天地寬,和風嫩芽共纏綿;

海外羅朱名揚遠,境內梁祝情動天;

王子都喜丘比特,閨秀皆忘月老牽;

比翼連理鵲橋彙,豈餘紅豆獨思戀。

曾經高中時的一次作文課,抄襲了朱自清的一篇散文交給了語文老師,沒想到作文被語文老師批了個體膚無存。說什麼“矯揉造作”“華而不實”等等,就差點說是一篇狗屁文章了。後來老師知其根源,花容失色,連忙解釋說是看走了眼。大多數人都有因自己的喜惡自以為是的毛病。譬如音樂會上,不事先告訴你聽的是貝多芬的鋼琴曲你還以為是“貓叫春”呢。

曾經有過這樣的親身經曆,倍加小心。一看這首詩就知道白光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不動聲色的誇獎道:“有意境,對賬也工整,不錯,好詩。”白光蹬鼻子上臉吹噓說這是他在情人節觸景生情一氣嗬成的。

曾經冷笑了一聲,揭了他的老底:“就你那水平,別開國際玩笑了,你寫寫打油詩還湊合,寫仿古詩簡直是一千零一夜。”

白光糊弄不過曾經,直言說:“這詩的確不是我寫的,但絕對是原創的。”

打狗看主人,曾經一聽主人也就那麼回事,打的更凶了。覺得這詩雖引章據典的,但缺點更是突出,轉而對白光說:“這詩是不錯,不過表達太露骨了吧,典型的閨怨詩,題目倒不如改作‘叫春’得了。”白光怒目圓視。曾經繼續說:“嚴格的來講,這根本不叫詩,說絕句不是絕句,說律詩不是律詩,平仄一點也不對應。”打人不打臉,曾經打人專打臉,而且瞄準了可勁打,打一次讓人記他一輩子。曾經逮著詩的缺點把它貶的體無完膚,甚至想把它大卸八塊扔到太平洋裏喂鯊魚去。

“哥們真‘騎’才!”白光說。曾經以為白光在他一通東拉西扯之後開了竅,曾經誤把“騎”當成了“奇”字,洋洋得意,正要推辭一番以示謙虛時被白光又堵了回去。白光繼續說:“讓人騎著!”沒等曾經開口就又搶著說:“實話告訴你,這是汪祺寫的,人家一個編輯部長,怎麼也沒那麼差勁吧?”

曾經一聽是汪祺寫的,心裏有些發慌。拿過詩又看了一遍,為自己辯解道:“詩還是不錯的,其實我們不必那麼較真的,再說了,古代和現代許多字的音形意都發生了改變,隻要詩能達意就是好詩,何必求全責備呢?”

白光一連串的疑問像濃硫酸一樣粘稠不化,曾經剛想加水稀釋一下,不想硫酸大量放熱,熱的讓人受不了,反詰一句:“也不知道誰剛才把詩罵得一文不值的!?”曾經直埋怨自己說話太絕,沒留條後路,到底還是掉在了白光設計好的揶揄之中了。曾經嘴上和氣的說著“這是就事論事嘛”,心裏直罵白光剛開學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寒假裏,大夥像放了韁的野馬,跑得太遠,迷了路,都說老馬識途,可見大夥都還不怎麼老練。剛開始兩天,大夥打起精神上課,出勤率反常的高,剛開始上大學時,逃課有種不安的感覺;現在,上課有種不安的感覺,兩天一過,302宿舍人馬死傷大半。

在大學,男生把電腦當成遊戲機,女生把電腦視為影碟機。女生把電腦當成驢(來)使,不分晝夜,男生則把電腦當成驢子,晝夜不分。經過一假期的遊戲經驗,又有了電腦,留在宿舍切磋起來。

陸大海有點事提前上課去了,曾經隻好形單影隻的去上課,剛上大學時成群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