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昏昏悠悠的在家裏窩了兩個月,曾經一廂情願的認為大家的暑假都是這麼過的,何昊文給他的想法以重重的一擊,做夢也沒有想到別人的暑假生活是異常的精彩。何昊文一進宿舍就問大家去哪旅遊了。沒等大家回答就開始給大家灌輸去首爾旅遊的感受。說話間仿佛去了外國旅遊一番就像外國的商品進入中國加了關稅,身價頓然提高。“首爾根本就是座不值得旅遊的城市,還不如青島和大連。滿眼是起伏的山脈和破舊了房子。小國家果然沒有拿得出手的家什。自然風光一塌糊塗,倒是人文氣息不錯,漂亮小妞還真不少,小蠻腰那叫一個細啊,翹臀那叫一個扭啊,那化妝技術那叫一個賞心悅目。這才讓人感覺這是一個時尚的城市,隻是時尚得處處讓人充滿犯罪欲......” 一個人太注意自己時,是很難看見別人的,特別是那些人群裏的人。難怪有那麼多的亡國君主死到臨頭還固執己見的說自己至高無上、君權神授。何昊文講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才想起問候別人。白光粗瞄淡寫說了一下他在威尼斯的奇遇。輪到曾經時,曾經因為沒有額外的錢去旅遊也懶得出去打工,窩在家裏看了一暑假的電視,為了麵子上的好看,敷衍的說:“天太熱了,哪都不想去!還是在家裏呆著舒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那才叫逍遙呢!”何昊文掩飾不住的滿臉的不屑,白光也是一臉的失望。曾經為了自己的謊言穿幫,急忙把話題引向程關,程關的暑假更是暗無天日,在磚窯廠幹了兩個月的苦力,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怪不得一個暑假下來他又黑又瘦,仿佛一塊壞掉了的臘肉。程關坦白的說:“真羨慕你們,我沒錢去旅遊,淨給人家打工去了!”大家好奇不已,追問程關暑期過程。其實程關不懂欲顯半遮最撩人心弦的道理,一五一十的把每天機械的血淚史般的生活描述了一遍。比如一個醜女越是遮掩越勾起人們的好奇心,可一旦得知本來的麵目,仿佛最紅的蘋果偏偏有了蟲子。大家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禮節性的稱讚了程關幾句便各自散去。
社團像動亂年間的土匪,各自占山為王,安營紮寨,雨後春筍般的冒出一大批。競爭愈加激烈,各社團為了拉攏“生意”,今年剛一開學便匆匆的擺出各自的“攤位”。學生會有學校做後盾,開支都由學校報銷,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和社團來搶生意,早早的也把“招牌”扛了出來。
曾經身為學生會幹部,成了學生會的使者,鞍前馬後的為新生接風洗塵。何昊文覺得這是接觸小學妹的一個絕佳機會,樂嗬嗬的不請自來幫曾經“拉客”。夏天的餘熱正猛,女生們穿的暴皮露肉,看得何昊文流口水,見到稍有姿色的,盯著人家印在屁股上的三角內褲影子猛看,不住評論三圍如何如何;見到姿色十足的便奮不顧身的衝上去幫人家提行李,套近乎,忙得不亦樂乎。
每逢開學,來自五湖四海的汽車遍地都是,常常交通堵塞,其長度可以繞梵蒂岡國界繞好幾圈,足以讓其自卑身亡。鳴笛聲此起彼伏,爭相叫囂,蔚為壯觀。車的檔次一輛比一輛氣派,車牌一個比一個唬人。沒美女時,何昊文對車感興趣。看著車徽嘴裏喃喃的說著“大眾,豐田,現代,淩誌,寶馬......”。車牌以“京”“晉”“冀”等開頭的為主,甚至還有一輛以“新”開頭的。何昊文從車後看到以紅色“警”字開頭的車,一時沒明白過來是哪個省的車,轉向側麵一看,碩大的police讓何昊文雲開見日月,不由的罵了句:“操,警車來湊什麼熱鬧。”不遠處又看見一輛檢察院的車虎虎生威的傲視群車,其他車在權利的威懾下,一下子矮了半截,何昊文罵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