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京墨抬眸,頗為不解:“我隻不過是說初夏日炎,頗為難熬而已,玉玉何以如此大的反應?”
心知被曆京墨耍了,沈玉珂索性坐在椅子上,直接轉入正題。
“少貧嘴,你來找我到底有何事?”
曆京墨笑了笑,卻也沒有再耍貧嘴,徑自坐在沈玉珂的對麵,問道:“皇商錢家,你可有所聽聞?”
沈玉珂的手指不經意間輕微顫抖了一下,不過隻是一下而已,卻也沒有再過多的表現。
“有所耳聞,若是說認識,卻說不上。”
“那你可認識錢誌鑫?”
沈玉珂轉眸盯著曆京墨:“認識又如何?商人唯利是圖,哪個經商的不想和皇商扯上點關係。”
“那你可能介紹我與他見上一麵?”曆京墨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急迫。
沈玉珂卻沒有立即回答。
據她了解,曆京墨和錢誌鑫是認識的,兩個人還一起在酒樓把酒言歡,甚是歡樂,當時錢誌鑫和眾人,還口口聲聲尊稱他為小侯爺,怎麼如今堂堂小侯爺竟然還需要他人引薦給錢誌鑫了?
“為何,說明來由我再做考慮。”
曆京墨笑了笑:“不過是生意場上的事情,而且絕地不會和你們綢緞莊繡樓扯上關係,如何?”
竟然還敢賣關子,沈玉珂有點猶豫,不知道曆京墨是在保密,還是在故意掉自己胃口,這種被人欲擒故縱的感覺,著實讓沈玉珂內心如螞蟻抓撓,心癢難耐。
“我有什麼好處?”
曆京墨笑得燦爛:“你我即將成為夫妻,還要分得如此清楚嗎?以後,我的就是你的。”
一邊說著,曆京墨還伸出右手指尖,輕輕在沈玉珂的手背上劃過,頓時一股異樣的感覺,猛然擊中心髒,讓沈玉珂莫名心慌。
趕緊將自己的手抽回來,沈玉珂心疼似的抱在懷裏,有些難以自控的結巴起來。
“說,說話歸說話,別,別動手動腳的!”
沈玉珂的反應,讓曆京墨分外滿意,他家的小娘子,還真是分外嬌羞呢。
“你可知,錢誌鑫乃是負責皇宮絲綢製品的收購,一旦和他扯上關係,那將自己家的繡品送進皇宮,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個沈玉珂自然是從錢誌鑫的口中聽聞一二,但當時她認為,這不過是錢誌鑫所說的大話而已。
如果這話從曆京墨的口中說出,那沈玉珂便要細細斟酌一番了,且不說曆京墨的身份,便與皇宮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究竟是什麼原因,堂堂小侯爺竟然需要也托人才能錢誌鑫見上一麵?這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沈玉珂感覺大腦一片空白,總覺得麵前當著一層窗戶紙,將她與真相隔開。
可顯然,曆京墨並不打算告訴她。
想了想,沈玉珂這才猶豫道:“我雖然認識錢誌鑫,但和他並不熟,並不能保證能不能幫你約見。”
“試試便可,如若事成,我定有重謝。”
這是曆京墨的許諾,可並沒有直接道明要用什麼作為謝禮,意思便是沈玉珂可以任意提出要求,要什麼完全隨她的心意。
既然開出如此動人的條件,沈玉珂自然也是十分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