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且也告訴你吧,我父親在我生辰那天身亡,本來我也以為那是個意外,不論我怎麼調查,都毫無破綻,可就在那天,沈老夫人親口告訴我,我父親的死,另有隱情,無論如何,我都要查出父親身亡的真相……”
曆京墨打斷了她:“嶽父的死,我陪你一起查,唯有真相大白,我才配成為沈家的女婿。”
這話說得,又讓沈玉珂臉上一紅。
“我還想將沈家的綢緞莊壯大起來,甚至讓我家的綢緞莊開遍所有城鎮。”
“當時候,我便當跑堂夥計,你便是掌櫃的,就等著數錢好不好?你若是太辛苦了,我真心舍不得。”
這話說得,莫名就讓人暖心。
沈玉珂光是想想,便有些忍不住笑了,光是曆京墨如此器宇不凡,卻委身當一個跑堂夥計,若是自己的美人冊能得以大量發行,想必到時候為了曆京墨慕名而來的客人,便能讓自己大賺一筆。
“好。”沈玉珂點點頭,輕輕應了一聲。
如此,便一切都好了,曆京墨也感覺,自己心裏的那塊石頭,終於平安落地了。
有高沐的照顧,曆京墨傷勢好的很快,沈玉珂的綢緞莊恢複如常,自然有點忙得不可開交,一兩天曆京墨還能忍受,可一連四五天沈玉珂都沒看自己,他又怎麼能按捺得住。
綢緞莊裏,沈玉珂還在費盡心思的為自己的美人冊而發愁,盡管是男子,卻也要設計的惟妙惟肖,頗為精美才行。
畢竟,她這次的目標是實打實的女子,必定要呈現出女子所喜歡的東西才行。
“沈小姐,你看看這幅圖,若是用作繡品怎麼樣?”周儒祠拿著一幅畫來到沈玉珂的身邊,讓她查看。
此時沈玉珂正想的專注,竟然拽著畫紙就往自己麵前拉,周儒祠生怕畫紙有損,隻好順勢一起湊到沈玉珂的身邊。
沈玉珂細細看了一會兒,點點頭,拿起畫筆在紙上再描了兩下:“若是將這裏和這裏稍微改動一下,呈現的效果會更好。”
周儒祠拿過來一看,果然比之前更加有神,不由得讚歎道:“沈小姐當真是神來之筆,周某佩服!”
沈玉珂笑道:“周先生客氣了,你的文學才華才更讓人驚歎,玉珂想學都學不了。”
兩人彼此恭維,沈玉珂笑著抬頭,卻看到曆京墨板著一張臉,渾身酸意蒸騰的正站在門口望著自己。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好生休息嗎?”
曆京墨冷哼一聲一把將沈玉珂摟入懷中,炫耀似的故意提高聲量:“你家相公也是學富五車,以後便由我來教你讀書寫字,切莫信什麼雲遊書生的,相公比他強多了。”
沈玉珂滿臉尷尬,暗自對周儒祠揮揮手,示意他先行離開,男人吃起醋來,那可真是了不得的事情。
不過,沈玉珂又暗自的笑了,好像曆京墨生起氣來,也挺有魅力的,就是不知道該安排個什麼名字比較好。
沈玉珂有些別扭的將曆京墨的胳膊推下來,畢竟這裏可是綢緞莊,這樣舉止親昵,顯然不太合適。
“讀書寫字的事以後再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為什麼出來,你的傷還沒有好,不能隨意走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