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奇怪的,我不習慣和別人躺在一張床上睡覺,你馬上給我出去!”
沈玉珂還沒有抱怨曆京墨這樣不請自入,他到還好意思來挑自己的不是,現在又不是在平州,也不是在京城,誰也不認識誰,又怎麼會有人覺得奇怪。
曆京墨一聲不吭的站在桌子旁,淒哀哀的望著沈玉珂,備受傷害的眼神,莫名令人心疼。
又是這種裝可憐的慣用伎倆,沈玉珂早已經知曉,如果還會上當,那才真叫笨呢。
“是你出去,還是我把你趕出去?”沈玉珂很不客氣的問道。
曆京墨失落的走到房門前,依依不舍的回頭看向沈玉珂,可憐巴巴的望著她,期望著她能有最後的心軟。
誰知沈玉珂竟然很不給麵子的別過臉去,權當沒有看到,片刻後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傳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曆京墨也真是太可惡了,一個大男人整天裝可憐,毫無男子氣概,哪裏有半點鎮南侯爺的氣魄!”
沈玉珂一邊嘀咕,一邊將身上衣服褪下,心滿意足的泡在浴桶中,靜享這難得的寧靜片刻。
話說以前經常看到美女沐浴的時候,總喜歡往水裏撒花瓣,這次沈玉珂還專門讓玉玲和玉芯幫自己隨意采摘了一些路旁的野花,在熱氣的蒸騰下,花香四溢,這個味道還真是好聞。
沈玉珂頗為滿足的嗅了嗅自己的胳膊,心中也十分好奇,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變成衣帶飄香的嬌媚女子呢。
不過也隻是隨便娛樂一下而已,沈玉珂倒是真沒有那個心思忙活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畢竟此番去京城是為了開店,若是沒有一些新穎的花樣來吸引客人,想必也無法在京城內打響名號,又怎麼能招攬客人呢。
為此沈玉珂也是頗為發愁,蓮花木雕似乎有一段時間都沒有動靜了,能想的辦法她都想了,卻始終一無所獲,難不成是想要自己憑借實力來為店鋪打響第一戰嗎?
想起這個,沈玉珂就心中苦惱,水溫漸漸變涼,索性便拿起毛巾胡亂擦拭了一番,披上中衣舒舒服服的從屏風後麵走出來。
將周圍的燭火全都熄滅後,沈玉珂手持僅剩的燭台來到床前,將燭台放在床頭不遠處,翻身上床正準備躺下時,突然手上碰到一個柔軟的東西,頓時把她嚇了一跳。
“啊!什麼東西!”
沈玉珂驚慌失措的坐起身來,借著燭光急忙往床裏麵瞧去,卻看到曆京墨睡得迷迷糊糊翻過身來,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扯過去,抱在懷中連連輕拍後背,嘴裏還嘟囔著什麼。
“好了好了沒事了,有我在不會有事的,不要怕,閉上眼睛乖乖睡吧。”
沈玉珂窩在曆京墨的懷裏,咬牙切齒的喊道:“曆京墨你少跟我裝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還會在我床上?”
曆京墨一知半解的睜開眼睛,疑惑的問道:“我們是夫妻,我為什麼要走,玉玉是不是泡澡泡糊塗了?”
沈玉珂也不知道怎麼著,腦海裏就浮現出“洗澡時腦子裏進的水”這句話,也更加憤怒的感覺到,曆京墨似乎在嚴重貶低自己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