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原因,不就是因為曆京墨粗心大意中了秋梧的圈套嗎!
但此時沈玉珂細心想了,曆京墨並不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上了秋梧的當,若不是他故意為之,那便是有什麼陰謀在裏麵。
這也算是沈玉珂將曆京墨趕出去的原因之一,自己的人什麼時候輪到曆京墨插手了?
不過既然秋梧已經鬧出這種事情出來,若是不就此解決清楚,恐怕沈玉珂也沒法給其他人一個交代。
一夜無夢,沈玉珂起得挺早,正在洗漱的時候,玉芯還不忘湊到她的跟前稟告一聲。
“小姐,早上奴婢去看了秋梧,她還窩在房間裏不願意搭理人,”
沈玉珂輕聲笑道:“那倒是,出了這等事她還好意思出來嗎?”
收拾妥當,沈玉珂便起身親自敲開秋梧房間的門,看到她還窩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腦袋,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
無聲息的坐在床邊,沈玉珂伸手嚐試將被子拉下來,柔聲道:“秋梧,別怕,是我。”
被子輕微抖動了一下,卻是沒聲響傳出來。
沈玉珂無奈的長歎一聲,“秋梧,別躲著我,昨晚的事情,玉芯和玉玲都跟我說了。”
這倒是有些出乎秋梧的意料,她還以為此事怎麼著也會瞞著沈玉珂,沒想到這麼快就被透露出來了,也不知道她會怎麼處置自己。
思來想去,秋梧決定先下手為強。
心驚膽戰的將被子拉開一個角,露出秋梧那張徹夜未眠頗為憔悴的容顏,在與沈玉珂目光相碰後,驚得她急忙翻身起來,跪在床上連連擺手。
“小姐,小姐贖罪,不是奴婢,不是奴婢,求求小姐一定要為奴婢做主啊!”
沈玉珂急忙伸手將秋梧攙扶起來,無奈笑道:“秋梧,別這樣,你既然要讓我為你做主,那也要把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說給我聽聽才行啊。”
秋梧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沈玉珂,著實沒有想到此事沈玉珂竟然會如此輕易的接受,她莫不是真想讓小侯爺納自己為妾吧?
雖然心中這般想著,可秋梧的麵上絕對不敢透露半分竊喜,故作痛苦的掩麵泣聲道:“小姐,奴婢,奴婢心裏苦啊。”
“奴婢能再次遇見小姐,實在是奴婢的榮幸,可此為鎮南侯府,之前奴婢對小侯爺的無理,一直都是奴婢的心頭刺,奴婢就一直想著,如果碰見小侯爺,奴婢一定要跟小侯爺道歉賠罪,求小侯爺千萬不要將奴婢趕出去。”
“昨日傍晚,奴婢聽說小侯爺去老嬤嬤那裏請安,奴婢便想著是個機會,誰知,誰知奴婢正在走廊經過,突然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然後奴婢就被拖到銀安院裏,奴婢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就是小侯爺……”
說到這裏,秋梧早已經泣不成聲,竟然作勢從床上衝下來,一邊跑一邊喊:“奴婢已經沒臉見人了,還是讓奴婢就此去了吧!”
眼看著秋梧就要往柱子上撞過去,在一旁早就察覺不對的玉芯玉玲急忙趕過去擋在她跟前,雖然沒讓她撞在柱子上,卻是一頭撞在玉芯的肚子上,疼得玉芯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