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沈玉珂立馬麵露驚恐的撲到曆京墨的懷中,撒嬌似的喊道:“相公,人家好怕怕,他爹可是朝廷命官哦,會不會將我們抓起來呢?”
一向慎重嚴肅的沈玉珂,突然這般嬌滴滴的呼喊,著實讓熟悉她的人大吃一驚,甚至就連曆京墨都驚在那裏,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過沈玉珂主動投懷送抱的機會,曆京墨自然也不會錯過,順勢一把摟住沈玉珂的肩膀,往自己懷裏緊了緊,得意道:“娘子放心,隻要有為夫在,在這裏的所有人都休想動你分毫,就算是張敬玉來了,我也要治他一個教子不嚴的罪!”
雖然曆京墨手上沒有什麼實權,可畢竟他的身份在那裏,平日裏也有聽聞曆京墨與當今聖上關係不錯的話,如今更是沒誰敢真的得罪曆京墨。
一時之間,圍觀在周圍的人紛紛麵露怯色,這個是非之地實在是不宜久留。
眼看自己說不過曆京墨,張青書也是徹底急了,一把抓住身邊人的衣領子,怒聲道:“都還愣在這裏幹什麼,趕緊回去叫我爹來,趕快去!”
“我看誰敢!”
伴隨著曆京墨平淡冷清的語氣,‘鏘’的一聲,他便抽出青影的隨身長劍,架在張青書的脖子上。
“張青書,今晚你是注定逃不掉的,別掙紮了,再反抗,小心刀劍無影!”
“你,你想幹什麼!我,我爹可是禮部尚書,皇上欽命朝廷命官,你!”
張青書還想反駁,曆京墨卻已經沒有耐心聽下去,劍身一橫,便在張青書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爹再厲害,也是要聽皇上的命令,張青書,你還沒想明白嗎,你爹是你爹,你是你,少在我麵前狗仗人勢!”
“都還愣在這裏幹什麼,趕緊將人給我帶走!”
這次曆京墨是很的動怒了,所以其他人也被他的氣勢震懾住,以至於當時誰也沒有發現,將張青書帶走的全都是鎮南侯府的親衛,並不是府衙的衙差。
第二天早上,張敬玉就在朝堂之上,參了曆京墨一本,畢竟親子一晚未歸,生死未卜,鎮南侯府的大門緊鎖,張敬玉就算有心要人,也無從下手。
“啟稟皇上,鎮南候爺私自動刑將犬子羈押,還請皇上為老臣做主,如今鎮南侯府大門緊閉,老臣上門卻被拒之門外,犬子體弱,經受不住鎮南候爺的嚴刑酷打,再耽誤下去,恐怕性命堪憂,求吾皇為老臣做主啊。”
張敬玉一番哭訴,引得朝堂之上的眾人頗為心生憐憫,至於那位鎮南候爺,他們也是略有耳聞。
不過也隻是在最近半年內,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鎮南侯府,屢次三番的出現在眾人口口相傳中,也算是所謂的名人,想不知道都難。
原因之一,便是沈玉珂在京城開了牡丹樓,裏麵的衣服樣式著實鮮豔好看,朝廷中人也是聽到自家娘子與女兒的天天念叨,早已經耳熟能詳。
當然了,關於鎮南侯府的來曆,和曾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也不由得在他們之中流傳,對鎮南侯府的不齒,再一次成為朝廷人的茶餘飯後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