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鷹，多征服一片天空
給樹木，落完秋天的最後一片葉子
給螞蟻，爬上夢中的山崗
給拉車的毛驢，多產下一個後代
以一種痛苦消減，另一種痛苦
給牽手的人，多看對方一眼
慢慢地走，朝一個方向
或者徘徊，給內心一把刀
劈死蝸牛，夢想騎上的馬
給我，多對你說一次愛
鳥
童年記憶裏，一個單細胞有機體
長出翅膀，軀體，曾經控製著
整塊天空。它常在夢中做巢
靈巧的喙，銜來異地的草屑、沙礫
無論它飛到哪裏，每一座山
每一條河，每一張麵朝藍天的臉
一口咬定，那就是它，灰褐的羽毛
赭紅的腳。像夕陽跳出下沉的夜幕
但是，現在它不見了，沒有留下
任何痕跡，隻是羽毛偶爾從天空
飄落，有人說，在城裏的電線上
見到過它，在大雨中
打開了個窟窿，一瞬間
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給鷹，多征服一片天空
給樹木，落完秋天的最後一片葉子
給螞蟻，爬上夢中的山崗
給拉車的毛驢，多產下一個後代
以一種痛苦消減，另一種痛苦
給牽手的人，多看對方一眼
慢慢地走，朝一個方向
或者徘徊，給內心一把刀
劈死蝸牛，夢想騎上的馬
給我，多對你說一次愛
鳥
童年記憶裏，一個單細胞有機體
長出翅膀，軀體，曾經控製著
整塊天空。它常在夢中做巢
靈巧的喙，銜來異地的草屑、沙礫
無論它飛到哪裏，每一座山
每一條河，每一張麵朝藍天的臉
一口咬定，那就是它，灰褐的羽毛
赭紅的腳。像夕陽跳出下沉的夜幕
但是，現在它不見了，沒有留下
任何痕跡，隻是羽毛偶爾從天空
飄落，有人說，在城裏的電線上
見到過它，在大雨中
打開了個窟窿，一瞬間
就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