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居然擅闖我們寒水教禁地?”一名寒水教弟子手持利劍,指著王恒道。
“我來見張奎張執事,有事情與他相商。”王恒身上氣息如常,淡淡道。
聽到王恒直接說出張奎的名字,那兩名弟子,臉色均是一變,轉身入內稟報去了。
不一會,一名一身殺氣的中年男人,便打開門走到了院子中央,以冷冽的目光瞧著王恒道,“你是誰?”
張奎明麵上的身份,是血羅幫的副堂主,而這裏,卻是寒水教的秘密據點。在這裏突然見到陌生人,不由他不警惕。
“張堂主,我是王恒。聽說,你今日是來宗門中商議怎麼殺我的?”王恒淡淡道。
張奎臉色劇變,身形一動,倏忽之間,一柄飛劍,便刺破空氣,飛射至王恒麵前。
王恒待這柄飛劍,到達身前一尺左右的時候,才一掌劈出,斬在了劍身之上。在以手掌劈擊在劍身之上的同時,王恒筋骨一動,身體之中的內息能量,噴薄而出,貫入劍體之內。
“嗡”,飛劍被打的翻轉出去,在空中翻動幾下後,搖搖晃晃掉到了地上。
“宗師中期?你居然已經修煉到宗師中期?”張奎臉上,顯出一股濃厚的震驚之色。王恒是血羅幫內部懸賞的對象,他也曾留意過關於他的實力分析。那個時候,王恒的武道實力,還隻是武師圓滿,準宗師的境界。這段時日不見,王恒居然已經升入宗師中期。
“張堂主,不要這麼急著動手。想殺我,可不是件那麼容易的事情。”王恒雙目微微一動,掉到了地上的飛劍漂浮而起,緩緩到達張奎麵前。
張奎接過飛劍,麵色有些僵硬地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他身為寒水教秘密棋子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極少。王恒,卻是一語道破了他的身份。
王恒道,“我在磐石城中,也是有些朋友的。外麵有些什麼風吹草動,也能知道一點消息。今日過來,是想跟您談一筆交易。”
王恒顯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實力又擺在那裏,張奎隱去了動手的念頭,道,“什麼交易?”
“張堂主在副堂主的位置上,也已經有好幾年了吧?難道就不想再更進一步嗎?”王恒望著張奎的眼睛,道。
張奎收起飛劍,“我自然是想更進一步的。隻是這種事情,也得圖個天時地利人和。”
王恒臉上浮現一絲笑意,“現在,就有了一個大好的機會。我聽說你們的堂主邢恨天,已經動了要殺我的心思。若是刑堂主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暗羅堂能夠主持大局的人,除了張堂主您,又有誰呢?”
張奎雙目之中,精光一閃,“你的意思,是暗殺我們堂主?我們堂主,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已經到了宗師巔峰的境界。尋常人物,根本連他身旁三百步都靠近不得。誰能殺得了他?”
王恒淡淡道,“我與寒水教,往日有些過節。這一次,願意為張堂主出一次力,擊殺你們堂主邢恨天。我殺掉邢恨天,為你登上堂主之位鋪路。我與寒水教的過節,也一筆勾銷。這筆交易,你覺得如何?”
張奎想了一想,道,“如果你能殺掉我們堂主。這筆交易,自然能成交。怕隻怕,你沒這個本事。莫非你想做無本買賣,讓我們寒水教再派人來助你殺邢恨天?”
王恒哈哈一笑,“邢恨天,交給我了。隻要我提前有所準備,殺一個宗師巔峰武者,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張奎估摸著王恒這句話的可信度,道,“我希望你是真地自己有本事,可以對付得了我們堂主。血羅幫是磐石城所有地下勢力的頭,以我們堂主的身份和地位,你想找其他的勢力對付他,恐怕沒那麼容易。”
王恒道,“這是我的事情,就無需張堂主費心了。在不動用寒水教勢力的情況下,這筆交易,你願不願意做?”
張奎道,“你我之間,並無私人恩怨。這樣的生意,若能成功,我當然願意做。”
王恒道,“那就一言為定了。我明日上午,將前往城外的清風觀一趟,你想辦法讓你們堂主半道來殺我。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我。邢恨天一死,我與寒水教的恩怨,也一筆勾銷。”
張奎思考一會後,點點頭,“就這麼說定了,成交。作為盟友,我還是提醒你一句,我們堂主,已經多年未曾出手,實力深不可測。你最好能請到高手助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