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著說:“你看看在場的所有男人,每個人心裏都帶著故事,說不好某個女人一不小心就成了他的故事之一。”
“那你呢?成了多少人的故事。”我笑著問。
她楞了楞,估計沒想到我會這麼問,過了好久才說:“反正成不了你的故事。”
外婆賣了我
我問她:“這話什麼意〓
我問她:“喜歡嗎?”
她點了點頭。
我吩咐導購說:“都包起來吧。”
她卻製止。然後在我一頭霧水的情況下,將我拉走。
導購追了出來,對著我們背影客氣的問還需要包起來嗎?
她回答說不用了。
我問她:“你這是幹嘛?”
她笑著回答:“太貴了。”
“我付的起。”
“我知道你付的起,但我不想要了。”
我有點吃驚:“不是你說要買這個牌子嗎?而且剛才問你,你也說喜歡的。”
“我是很喜歡,但喜歡不一定要擁有。”
“哪有這種說法?喜歡就買,很簡單的一個道理。”我反駁她。
她笑了笑,然後無比認真的說:“這些對我來說是夢寐以求的東西,但一旦得到,就無夢可做了。”
我對她這番歪理感覺很可笑,也不想再反駁。
更可笑的是,我到後來才明白這些我眼中的歪理卻是一種窒息的悲痛。
執著與豁然
最終,我在她的主導下,到了一家不大也不小的百貨商場裏。
她用同樣欣喜的表情挑選了一套在她看來很滿意在我看來很不可理喻的衣服。
付款前,我麵無表情的問:“幹嘛隻買一套?”
“夠了。”她滿心歡喜的打量著包裝袋裏的衣服說。
出了商場,她又笑著對我說:“謝謝咯。”
我擺了擺手,很是艱難的蹦出“不用”兩字。
回到車上,我才氣惱的抱怨道:“你今天讓我很沒麵子。”
“什麼?”她不明白的看著我。
“別明知故問。”
沒想到她卻打趣的說:“那你下次再去買它一大堆,拿回去送你親人朋友不就行了。”
“什麼意思?”
“到時你在那導購麵前不就什麼麵子都找回來了麼。”她接著說。
“神經病。”我罵道,心裏卻是忍不住的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將我叫醒,說她準備去車站,坐車回家。
我還沒提出,她就立馬回絕說不讓我送她。
我沒堅持,趁她不注意時,將錢包裏所有現金悄悄的放進她行李包,然後繼續躺回床上。
一切準備妥當後,她輕輕的道了聲別後,轉身出門走了。
我早已沒了睡意,翻身爬起來。來到客廳接水喝時,卻意外的發現茶幾上,一大疊錢被壓在煙灰缸下。
我顧不了形象,拿上錢穿著拖鞋就跑下了樓,然而,她的身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折返回家後,我抓起電話給她撥了過去。
接通後,我沒好氣的問:“幹嘛不要我給你的錢。”
“我拿了的?”她回答說。
“是嗎?”我翻看著手上毫無概念的數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