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溜溜的轉了轉,高舉起紅內褲,威脅道,“信不信我套你頭上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她說著就湊到我身前,準備進行邪惡的惡作劇。
“反了你了,”我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信不信我一會就讓你求饒?”
“我偏不信我偏不信。”
看著她一副“無奈”的嘴臉,實在是讓我無法不把她推倒在床,嘟著嘴唇就湊了上去。
為我慶生
感覺剛到,她卻輕輕的將我推開,按住衣扣,“打住打住。”
“幹嘛?求饒了?”我難受的看著她。心想不帶這樣的,這可不正是欲火洶湧的時候麼。
“我會求饒?可能麼。”她笑嗬嗬的說。
我感覺全身都快沸騰,有氣無力的問,“那你這是幹嘛?”
她眨巴著眼睛,臉上浮起一抹壞笑,“你不穿我就不做。”
咳,原來她還想著那事,“穿上你叫我怎麼做?”
她抿了抿嘴唇,說,“那成,完事後你必須得聽我的。”
“好好好。”我沒有猶豫的答應她,迫不及待的再次伸出惡魔之手。
可見這男人呐,“性”致來了,還真不是個“東西”。
不過我唯一是個“東西”的地方在於我說話算數,事後,我還真的很守信用的穿上紅內褲。並且按她的要求下,跟個男模特似的靠著床沿來回走了一圈。
笑的她前仰後合,氣的我怒發衝冠。
但我心裏明白,有的事情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她也是抱著這個執著的信念真心的為了我好,雖然看起來有點可笑。
後來農曆生日那天,外婆主動將一大家子人召集起來說是一起給我慶生。
同時,我也向夏小花轉達了外婆的話,讓她一同去。她說什麼也不願意。我幾次提出,她幾次都拒絕。我就沒再勉強她,我知道是上次的事把她給弄怕了。
我也隻好獨自前去,並且還得絞盡腦汁的//
“對了,那個托尼,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一次聚會上,聽朋友說他是牛津大學畢業的,學的是金融,好像現在在業界還有點名氣,反正就覺得挺不錯的,就交了朋友。”
“所以你就打算投資跟他合作,然後打算在金融業撈一筆咯?”我頓時明白了他所謂的生意指的是什麼。
“是呀,你看這還不到一個月,我就賺了那麼多。”他一臉誌在意得的說。
“你最好還是再調查調查清楚,我總覺得這太突然了,有點天下掉餡餅的感覺。”
“咳,你想的太多了吧,金融這東西本身就是天下掉餡餅的事,再說他也不會那麼傻的無緣無故的往我兜裏裝錢吧。反正現在就是大家都有得賺,利益相結合嘛。我有分寸的,你就放一萬個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