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是我?莫非你當問心路那麼好過?要不是我,你早就慘死無數回了。”
說話的丫頭,依舊瞪大了雙眼,氣鼓鼓的看著昊羽,仿佛對昊羽如此的詢問,十分不滿。
鎖千秋饒有興致的看著倆小大眼瞪小眼的不爽樣子,隻覺得分外有趣。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說,你既然掌控這問心路,當時又知道我在尋你,你直接出來不就好了?為何要橫生如此多的波瀾?”
昊羽焦急的解釋,卻讓對麵的小丫頭淚眼漣漣,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
“好了好了,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解釋一通的昊羽,看到小丫頭已經快哭了,他也慌了神,在也不顧鎖千秋在場,急忙的幾步上前,把小丫頭攬入懷中,如此說道。
“哇哇……”大聲的哭泣聲,突然從昊羽懷裏的小丫頭嘴裏爆發出來,那哭聲,簡直驚天地泣鬼神,到了巨大而嘹亮的程度。
“好了,好了,當日在蠻荒,我就該痊愈後去尋你們,隻不過當日的誤會已經造成,昊羽哥哥當時也就惱怒之下,沒有尋你,昊羽哥哥錯了好不好?”
昊羽安慰著熬靈的話,跟他再次輕輕拍打著熬靈的香肩,讓她顫抖的嬌軀,為之緩和不少。也讓她緊緊的貼著昊羽的身體,不願離開半絲。
不錯,掌控問心路的,正是熬靈。
隻不過這熬靈為何在當日蠻荒的死劫中逃脫,又成為這問心路的掌控者?昊羽到現在還一無所知。
並且,這熬靈為何又明明知道一切,還要在問心路上如此折騰他昊羽?這一點,昊羽隻能報以苦笑。
女人心啊,真是複雜。
“咳咳……”鎖千秋貌似看不下去了,突然發出的幹咳聲,讓熬靈猛然驚醒過來,緊跟著偷偷對鎖千秋做了個鬼臉後,就一臉羞紅的低下頭去,擺弄起衣角來。
同樣滿臉窘態的昊羽,在鎖千秋看來,是如此的可愛。
畢竟昊羽他們倆在他的眼中,都還是孩子。
“這番話,說起來就話長,以後有時間,讓靈兒慢慢告訴你就是,我們這舊已經敘,是該跟有些人見見的時刻了。”
鎖千秋的這番話,特別是有些人這三個字,被他說得重重的口氣,都讓昊羽知道,好戲要上演了。
果然,伴隨著周圍景致的一陣陣虛幻,原本的神魔戰場,原本那猩紅的天際,再次出現在昊羽的麵前,若不是昊羽的身旁,多了一個熬靈熬大小姐,昊羽真會以為,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虛幻的。
即便這樣,昊羽也還是在讚歎這鎖千秋的本事,這般時間控製的手段,簡直已經超越了他的想象極限。
相比較起來,當日他施展的時間回溯跟刹那芳華,簡直連小道都算不上。
“務要妄自菲薄,當年的老夫,在小子你這般年齡,還沒有你萬分之一的本事,這路啊,都是要一步步走來的,你們紀元之道不是有句話叫做路都在腳下嗎?”
鎖千秋解惑?而且用紀元之道為他解惑?這讓昊羽有些哭笑不得,卻也內心被感動的暖融融的,有個前輩指點迷津的栽培,實在是讓昊羽有了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昊羽前所未有,那感覺,好極了。
大地,開始轟隆隆的作響起來,緊跟著,地麵在鎖千秋的目光中,不斷的裂開,一股股彌漫的滔天死氣,在裂開的巨大裂縫中,不斷的飄逸散出。
墓地那巨大的宮殿,以及神魔葬地的亭台樓閣,就仿佛被憑空的硬是擠出地表一般,在一陣陣轟隆隆的聲音中,徹底暴露在昊羽的視野內。
昊羽不知道鎖千秋到底使用了何等的手段?隻不過眼前的這一幕,除了讓昊羽讚歎鎖千秋的強大之外,剩下的隻是麻木。
因為鎖千秋的強大,而產生的麻木。
“哼,老夫來此,莫非還要等待老夫前去迎接不成?你個小小魔王,還不現身?”鎖千秋的聲音帶著高高在上,讓昊羽也領略了一回大人物眼中的世界,都是什麼樣子。
“啊,前輩來了?請恕晚輩因為身體有恙,未能迎接之罪。”一臉慌亂,臉色蒼白無比的魔主,一溜小跑的從神魔墓地出現後,帶著同樣渾身傷痕的三大神魔使,連連對著天空的鎖千秋行大禮。
“我來問你,當日我子侄昊羽來你這破地方,為了一點點補天之氣,就被你等大打出手,這筆賬,該怎麼算?”
聲音,猶如天威,轟隆隆響起的同時,就讓地麵上那宮殿以及亭台樓閣在不斷崩塌著,就仿佛鎖千秋這一番話帶的威壓,讓整個神魔墓地都無法承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