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倆魔人,仿佛聽到了什麼最不可思議的話,一時間,倆人竟然愣了。
多少個紀元了,就沒人敢忤逆魔族的意誌,魔族所到之地,不敢說萬人逼退,但也鮮有人敢當麵頂撞,這已經成了他們的習慣。
甚至這鎖千秋,在兩個為首魔物的眼中,也不過就一介散修罷了,這樣的人,竟然敢當麵忤逆他們?莫非此人活膩了?
鎖千秋話音落下之後,整個巨大的魔族大殿中,變得鴉雀無聲,變得死寂一片。
沒有人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許多高高在上的魔族大人物,在狠狠的揉了揉耳朵後,卻依舊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這鎖千秋,到底有什麼依仗?難道就依靠他那微末之技?難道他以為,整個魔族,就隻有大荒古域這麼一點?
“怎麼?老夫說的話你們沒聽清?要不要老夫在說一遍?老夫是在問你們,到底怎麼賠付我的子侄,這回都聽清楚了嗎?”
“嘶……”的倒吸冷氣聲,在鎖千秋這番話語後,頓時響徹一團,幾乎所有的魔人,都被鎖千秋這種霸道的口吻,跟他跟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裏的話語,給震驚了。
“啪”的一聲,中央兩個魔人手中的杯子,被他們捏成了粉碎,緊跟著,一道魔氣,翻湧著,從左手魔人的眼中出現後,衝向了鎖千秋。
那魔氣,十分平凡,甚至速度緩慢,但是就是這樣一道魔氣,卻給昊羽一種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的錯覺。
“哧哧……”之音,響徹一團的同時,那攻伐向鎖千秋的魔氣,竟然在當空前行了一半後,就在如此聲音中,徹底的消融了。
就仿佛,那魔氣被劇烈的火熱給蒸發了,又仿佛那魔氣根本就是在自我消失中,散發出來的額聲音,總之,自始至終,昊羽始終沒有看清這位鎖前輩,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接下這樣詭異的攻伐。
“咦?竟然是光之道?莫非你那情殤之道已經沉淪?不對,這不是光之道,這是?……”攻伐鎖千秋的魔人,竟然在驚訝出聲後,陷入到苦苦的思索中,仿佛十分震驚剛剛鎖千秋施展的手段。
右手的魔人也坐不住了,就見他手指一抬後,一滴魔氣翻滾的水滴,竟然更加緩慢的,從魔人的手中出現後,攻伐向了鎖千秋。
更加古怪的一幕,出現了。
那黑色水滴,竟然在變幻成無數個更加細小的猶如寒毛般的鋼針後,每一根鋼針,竟然帶著一個世界的可怕力量,化身萬千,衝向了鎖千秋。
偏偏那些鋼針同樣在攻伐到一半的位置後,就仿佛陷入到了莫名的沼澤之中,速度變得越來越慢的,緩緩靠向了鎖千秋。
“鐺鐺……”鎖千秋在那鋼針終於到達身前後,隨手一彈,那些鋼針一樣的水滴,就頃刻間,消弭於半空中。
這是鎖千秋自出現後,唯一的一次出手,也正是這一次出手,讓昊羽看出了端倪,這讓他的瞳孔,瞬間就化為針尖大小,也讓他的內心,掀起了滔天的駭浪。
這位鎖前輩施展的手段,哪裏是在用自己的力量?這不正是同樣使用了星宇的力量,來保護自己,進而攻伐對方嗎?
可是?這麼龐大的力量,怎麼會被這位鎖前輩揮手間,就施展出來?這可不是小孩過家家,說有就可以有了。
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氣芒,甚至讓昊羽真正的感受到星宇在爆發時,那恐怖到無法想象的破壞力量。
水滴,消失了,同樣,鎖千秋剛剛彈出去的手指,也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就仿佛剛剛出現的水滴,手指,都不過是幻覺罷了。
氣氛,再次變得更加壓抑,魔族仿佛也被這位鎖千秋的實力,給震驚到了,一時間,沒有人敢說話,也沒有人,敢去招惹這樣的強者,這樣的恐怖存在。
“原來鎖老前輩竟然已經晉升到一星強者?魔族踏天三重巔峰魔侍魔一、魔二,見過前輩。”剛剛還大刺刺對坐飲酒的魔一跟魔二,此刻哪還敢擺半點架子?竟然同時起身後,對著鎖千秋拱手施禮起來。
“唔……不必多禮,現在我們可以談談關於賠償的事情了。”
鎖千秋依舊風輕雲淡的樣子,讓昊羽深深為之折服,也為鎖千秋這番話,感到哭笑不得。
這位鎖前輩,為何就對這賠償之事,如此咄咄逼人呢?如此不達目的不罷休呢?
想想他之前,在神魔墓地內得到的偌大好處,簡直已經到了無法想象的程度,在想想熬靈跟熬青都已經回歸,甚至都是因為魔族的一個個大人物出現,而機緣巧合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一切不是都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