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還保留著很多jun人作風!溫雨辰跟他聊得投機,也不見半點不正常了。
霍亮陪著喝了一瓶啤酒,偷偷扯了扯溫雨辰的手,說:“少喝點。明天……”他本想說,明天再請大哥喝酒,時間不早了,咱倆也該回家了。
不巧,家裏的座機電話響起,穿透兩扇房門,溜進溫雨辰的耳朵。他打斷了霍亮的話,說:“家裏電話響了,可能是師傅。”會打家裏座機的,不是林遙就是司徒。沒跑。
無奈之下,霍亮隻好先跑回去接聽電話。
打來電話的是司徒。他說下周一還去外地辦理一起委托案,不是什麼大案子,但雇主很急、很傻逼。
“傻逼?”霍亮沒明白著急和傻逼之間有什麼關係,“你說清楚點。”
司徒笑道:“我看過基本資料,現在過去也沒用。再過四五天去比較合適。但是那雇主因為著急,愣是把雇傭金提高了三倍。”
霍亮越聽越是糊塗:“到底什麼案子?”
司徒噗嗤一聲,樂了,說:“你聽過JSB啤酒的笑話嗎?”
“啥玩意兒?”
司徒來了興致,開始給徒弟講笑話。
說有個酒鬼特別愛喝酒。他常去的酒吧新換了個酒保,酒保是個G,一眼就看上酒鬼了。但是酒鬼直得不能再直,酒保三番五次試探都沒反應。於是,酒保改變策略,每天晚上請酒鬼喝一打JSB啤酒。新出的酒,好喝!酒鬼第一天全喝了,也徹底喝醉了。回家的路走到一半,實在走不動了就在公園的長椅上睡覺。酒保一直跟著他,看到他睡了,就把他睡了。
第二天醒來,酒鬼覺得,屁股好疼!但是,他沒當回事。
第二天,酒鬼又去找酒保,酒保又請他喝一打的JSB啤酒。酒鬼貪酒,喝醉了之後,還是那個公園,那個長椅。酒保一直跟著他,見他睡了,又睡了他一次。
酒鬼醒來後,百∞
“我道歉了,真的!”溫雨辰說著說著如入了無人之境,眼中隻有霍亮。扯著他的手,急切地解釋:“我知道打錯人了,我也道歉了,我還鞠躬了!”
哎呦,還鞠躬了?警哥聽著可笑,忍不住瞥了眼趴在後座上的沒頭發:“他說的是真的嗎?”
沒頭發神智尚存,怒指溫雨辰:“他縮,‘大特,四我不消心,我不嘶負意的。幸好我嘶了五分膩,快起來咳咳,下巴嘶沒嘶?”
沒門牙了,漏風。舌頭也腫了,不利索。
警哥:“……”
霍亮:“……”
前一秒還打蔫兒的溫雨辰突然跟打了雞血一樣,高高舉起手:“我知道他說什麼!‘大哥,是我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幸好我收了五分力,快起來看看,下巴碎沒碎。”
警哥拍著大腿哈哈哈三聲大笑,隨後指著溫雨辰:“我要是他,也得打你。”
為什麼啊?溫雨辰很不解。警哥也看出來了,這孩子不是假單純,是真實誠。於是就對他說:“按照當時的情況,不管你怎麼道歉,他都要打你的。再者說,有你那麼道歉的嗎?你那是赤果果的炫耀和無根據的誇張。”
“我沒誇張啊。”小孩兒還想跟警哥說道說道,忽然想起林遙的叮囑:凡事要多動腦。
關鍵不在警哥身上,從整個案子的大局分析,涉案人也就是沒頭發,深信自己沒有那麼大力氣,覺得自己是在嚇唬他,挑釁他。嗯,是這樣的。所以,要破案,就要在涉案人沒頭發身上下手。
車裏的空間不大,溫雨辰稍微向後探身就能夠著趴著的沒頭發。他想了想,覺得叫人家沒頭發不大禮貌,得換個稱呼。換什麼呢?不熟啊,叫親切了顯然是自己吃虧嘛。觀察一下好了,看他有沒有什麼特征。除了沒頭發。
看來看去,隻看出沒頭發一身的傷。溫雨辰卻拿定了主意,開口道:“受傷哥……”
噗!警哥沒憋住,樂噴。
☆、亮辰3
溫雨辰毫不在意警哥的笑聲,繼續誠懇地說:“受傷哥,我真沒騙你。如果你正麵來,我就收八分力了,你是普通人嘛,肯定扛不住我一拳的。”
霍亮已經捂著腦門無語半天了。熊孩子折騰出花來,他卻舍不得罵一句。但是任由他這麼下去,指不定還會出什麼笑話。
“雨辰,你說那些他不懂。”霍亮語重心長地提醒。
溫雨辰覺得,受傷哥一定會懂!於是握緊拳頭,朝著受傷哥座椅背閃電般出手!
隻聽“噗”一聲!
車子裏徹底安靜了。
受傷哥扭著頭看近在咫尺的靠背……
打完收手,溫雨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