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伸出舌頭細細地描繪宋小白精致的耳廓,“小白……你真緊……快要把我夾斷了……”
“下流……啊……”宋小白悲憤交加,全身紅地像一隻熟透的蝦,宋小白覺得自己到極限了,小小白抖了抖卻被男人壞心的用手指按住了前端,輕輕地揉動,宋小白難耐地扭了扭,“放……放手……不……啊……不要這樣……唔……”
男人將宋小白粉紅的耳垂細細的啃咬,“不要怎樣啊?”身下的欲望又深入了幾分,更加快速地馳騁起來,越發往那一點用力地撞,宋小白無力的呻\吟變成了破碎地驚叫,感覺自己就像漂浮的小舟,被浪濤拍的起起伏伏,支離破碎……隻覺得眼前閃過一片片的白光,宋小白暈倒前模糊地聽見男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在自己耳邊一遍遍地說,“你是我的……小白……小白……不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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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白悠悠轉醒,房間裏已經沒有杜大爺的身影,但是身上一堆青青紫紫的痕跡,衣服褲被揉做一團散亂地丟在地上,腰酸背痛直不起身來,最令人羞恥的是身後那個地方還一直在痛……這一切都在提醒他剛才的瘋狂,而身下黏膩的感覺,宋小白側過身,紅紅白白的液體從股間流下來,抓緊床單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
宋小白看著臥室的天花板出神,想到自己最後居然還被做出了感覺就有恨不得一頭撞死的衝動,現在全身傷痕累累的感覺既是陌生又是熟悉。他以為重生一次就可以擺脫那樣的生活,結果兜兜轉轉,還是這樣,還是被人當做禁臠,當做……泄欲的工具!
這幾日與宋夕相處的片段在宋小白腦海裏一一閃現,對的,就是這樣,宋小白嘲諷地一笑。他以為杜大少對自己蠻好,其實呢,隻不過是高興了就往自己身上貼,不高興了呢,暴力對待,強X他,羞辱他!得到了他之後,泄欲完畢,就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裏不管不問,如同丟棄一個破布玩偶一樣!
杜天牧打心底裏就沒有信任過自己,不然怎麼會偷聽自己和老哥講話,一直在勉強自己,壓根就看不起他……宋小白想到這裏突然覺得心上微微地疼,他感覺自己好像生病一樣呼吸困難,又悲憤地直發抖。
想起上一世那些如同活在地獄般地日子,宋小白害怕地蜷曲身來,被非人地對待,卑微地像隻螻蟻,就像個人人都能上的充氣W娃……想起那些時候他隻覺得惡心,惡心地想吐!我不要,我不要過這樣的生活!我要離開這裏!
宋小白踉蹌地下床,覺得整個身體就跟脫水一樣,稍有動作就帶動了腰腹,無法啟齒的那裏一陣陣地鈍痛,簡直在刺激他的神經。
宋小白勉強洗了個澡,胡亂套上衣服就往外走,發現門居然從外麵鎖住了,還真當自己是他的禁臠麼!宋小白直接亮出爪子,因為身體不適爪子隻出來一點點,宋小白廢了很大勁直到耐心全用完了把整扇門都給卸了。因為過激的行為讓宋小白覺得後麵又出血了,神經想針紮一樣一下一下地刺痛。
此刻的家裏不知為何異常地冷清,平時因為住著杜老、杜少、宋夕還有治愈係的管家大叔這幾尊大神,總是人來人往,傷員抬進來走出去或者抬進來抬出去之類,怎麼現在隻剩下幾個保鏢和打掃的女仆,都沒幾個人影了?
宋小白心裏覺得奇怪,但眼下也管不了這麼多,找了找宋夕沒找到,猜大概也是出去了,宋小白也就一顆也不停留地走出了大門,看門的幾個保鏢還對他喊了聲“大嫂”,看著保鏢們略帶曖昧的眼神,宋小白隻覺得地是身份刺耳,也不管身體的不適,別扭又快速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