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傲塵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花無痕那瑰麗的紅唇輕輕吐出兩個字:“解藥!”
“解藥?”風傲塵似乎腦袋一下沒轉過彎來,仍是吃驚地望著花無痕。
花無痕在心中暗罵風傲塵這頭蠢豬,但臉上卻依然盛開著嬌豔的花兒:“王爺!您剛才不也說了嗎?風傲天要派人去四國問明情況嗎?如果您趕在他們的前頭去了那裏,並向他們說,你是看不慣風傲天的所作所為,然後再冒死親自去送解藥,他們自然對您感激不已,其實三國對風傲天某些極端的作法早已不滿,隻是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動而已!到時候,你若要反,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風傲塵似有所悟的點點頭,心中則對眼前的愛月佩服不已:“愛月,想不到你一個女子,卻有如此精明的頭腦,本王自愧不如!”
花無痕心中冷笑,嘴上卻說:“是王爺情急之下想不到而已,愛月隻不過是湊巧說說意見而已。”男人都不喜歡一個比自己聰明的女人,即便一個女人真的聰明,在男人麵前亦要裝得後知後覺!
花無痕曾是男人,又如何不懂這些,風傲塵遇到他,注定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風傲塵被‘她’捧得大喜,一掃剛才陰鬱,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哈哈大笑:“愛月,本王身邊有你,何愁大事不成!好!本王明天就啟程!”
“誒!王爺,不要這麼急!還不是時候!”花無痕卻突然阻止他。
風傲塵萬分不解,問道:“還不是時候?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花無痕從他懷中款款走出來,嬌媚的臉上揚起妖孽般的笑意:“王爺!您別急!在風傲天還沒有派人出去之前,你還有時間趕去各國!不過,在那之前,你還得做好另外一件事情!”
“還要做什麼事情?”風傲塵不解了。
“你想一想,朝中還有誰對風傲天不滿的,盡可能的去拉攏,讓他們為你所用,到時候,各國君王在外麵助你一臂之力,而與你城裏麵的人來個裏應外合,到時候,風傲天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會是你的對手!”
風傲塵讚道:“妙妙妙!本王怎麼沒想到呢?朝堂之上,大部分都是以前的舊臣,都是我皇兄重用之人,當然也是我風家忠臣,隻是懾於二哥的威嚴,所以,敢怒而不敢言,隻要本王加以煽動,他們定能站到我這一邊!”
花無痕一聽,麵上笑得更歡了:“王爺!時間緊迫,您可要抓緊時間了!”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那一天快點到來!
到時候,別說是風傲天、風傲塵,就是四國君王的人到了這裏,也都隻有死路一條!
那時,整個天下都是他的,明月又豈能跑得掉!
明月第二天一早就跟楚天鳳來到了寶來客棧。
“掌櫃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那兩個孩子之後有沒有離開過房間?”明月從一進這個客棧起,就總感覺有股熟悉的淡香味。
她一向對各種香味都比較敏感,所以,她肯定這裏麵的香味,有昨晚那個黑衣女子的香味,換句話說,那個黑衣女人應該就住在這個客棧裏。
那掌櫃滴看到天仙一樣的明月,眼神走了走神,不過,對上明月身邊楚天鳳那雙吃人的眼睛,他的老臉立刻一紅,連忙用心回想著那天的事情,跟著搖搖頭:“姑娘,小店每天來往的客人那麼多,我實在是記不起來了……”
不過,看到明月那一臉失望,他還是加了一句:“那倆孩子睡的房間,我一直保留著,就是怕有人來查,看看是否有什麼發現,我帶兩位上去吧!請!”
“謝謝!”明月一聽說自己兒子當時睡的地方還沒人住過,心裏一陣激動,連忙跟在那掌櫃的後麵。
打開房門後,明月迫不及待地走到床邊上,看到那微微淩亂的床,她可以肯定宇軒曾在這裏住過,他睡覺的樣子,她再熟悉不過了!
明月和楚天鳳仔細查看了一番,卻沒有發現任何珠絲馬跡,正失望地準備下樓時,明月卻突然發現那虛掩的雕窗上麵飄著一根長長的頭發!
她立刻走過去,拿起那根頭發,放到鼻子邊上嗅了嗅,她可以肯定,這是一個女人的頭發,因為那上麵有明顯的女人胭脂香粉的味道。
打開窗子朝下麵望了望,二樓不高,一個會輕功的女子抱著一個小孩從這裏跳下去,並不是什麼難事,應該說,根本不會引起任何動靜,而客棧後麵,明月也熟悉,那是一個馬廄,帶人深夜從那裏出去,客棧裏麵的人根本聽不到任何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