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鍾道:“這可是一把凶器。”
墨雪搖搖頭:“它隻是一把利器,正邪凶惡在乎用他的人,好人可以用它來維護正義。”
許鍾道:“說得好,我會好好保管。”
墨雪道:“陪我再坐一會,就不要送我去機場了,我害怕離別的場麵。”
許鍾皺著眉點點頭。
下午兩點,許鍾將墨雪送下樓去,攔了一輛出租,將行李放在後備箱,並付了一百塊。
出租車走,坐在後座的墨雪沒有回頭,但是已經淚流滿麵。
許鍾仰首向天,深深歎了口氣,走了回去。
許鍾剛剛步入進戶門,一個穿著黑西裝,開著豐田車的西裝男彙報道:“頭,目標出現,乘坐出租想機場方向駛去。”
一個沉穩的聲音道:“密切跟蹤,不可輕舉妄動打草驚蛇,在安檢處對其進行抓捕。”
“明白。”
半個小時後,許鍾衝下樓梯,拉了一輛出租直奔首都國際機場而去。
與此同時,張殷殷開著一輛軍牌吉普也駛向了機場。
機場大樓裏人來人往,墨雪拉著兩隻行李箱形單影隻,她辦了登機手續,慢慢來到安檢入口,不時回望,卻沒見到她想要看到的人,墨雪內心一陣失落,撅著嘴巴走進安檢。
墨雪走進安檢的一刹那,許鍾剛剛衝進大樓,隻看到她的一抹瘦削的背影,許鍾快步走近,躲在暗處注視著。
這時,兩個穿著製服帶著胸脯的男人走到墨雪身邊道:“對不起,你的行李有問題,請跟我們過來解釋一下。”
墨雪眉頭一皺,還是拿起挎包跟著走近了一旁的房間。
許鍾看到了這一切,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功貫雙耳,竭力聽著。
房間裏,看到墨雪被帶進了,一個男人站起來道:“墨雪,我們是國安,你因危害國家安全罪被逮捕了,請跟我們走吧!”
墨雪雙目一寒,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逃走,可是,一來她擔心動了胎氣,二來,如果這麼做了,她剛剛獲得的平靜生活會再次失去,從此她隻能亡命天涯。
於是,墨雪選擇了束手就擒,在被帶走車時,墨雪回頭黯然一望,卻看到許鍾正在人群中往過擠來。
許鍾已經知道了對方身份,他跑出去攔下車時,已經不見國安那輛車的蹤影。
許鍾一個電話打到張殷殷那裏,他甚至懷疑這次行動跟她有關。他激動的說道:“墨雪有孕在身,但凡她和孩子受到哪怕一點點傷害,天王老子他也不會放過。”
張殷殷萬分委屈,她哭著保證道:“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救出墨雪,要是墨雪有事,我也不活了……”
墨雪被帶到國安秘密基地的審訊室裏,一個中年男子已經侯在那裏。
很快,室內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男人道:“墨雪,很高興見到你,不妨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朱華東,目前是國安總局局長。”
墨雪冷笑道:“好大的官,軍級幹部吧!對於我一個弱女子,太隆重了!”
朱華東剛要說話,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朱華東不耐煩的吼道:“張殷殷,你幹什麼?”
張殷殷急道:“頭,墨雪有孕在身,你不可以對她用刑,不可以!”
朱華東吼道:“放肆,你以為你是誰?”說罷掛了電話,直接關了機。
“有什麼罪行,自己交代吧!”
墨雪眯著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朱華東冷冷一笑:“孫國權已經伏法,黑山已經被控製,你是組織最後一隻漏網之魚。”
“可笑!”
“不知死活!”朱華東一拍鐵片桌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在我們這同樣適用。”
墨雪望著朱華東道:“莫名其妙,你讓我坦白什麼?”
朱華東搖搖頭:“沒意思了啊!黑寡婦是什麼人都可以叫的嗎?你一個人幹掉了一支特種大隊,你進入駐日大使館如入無人之境,你麵對數十中央特衛遊刃有餘,這樣的角色不敢承認自己做過的一切。”
墨雪搖搖頭:“你說的那個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