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木清韻還是問道:“為什麼?猜的?”
許鍾搖搖頭:“我剛才不是說了,我是一個中醫,我的鼻子很靈的,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材味道。”
木清韻皺眉抬起胳膊嗅了嗅,又拉起胸口的裙子嗅了嗅,道:“沒有啊!”
猛然間,她發現許鍾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居然在偷窺自己的胸前的春光,她感覺本能的捂住胸口。若是以往,她隻怕要大發雷霆,可是今天,自己都感覺很奇怪,沒有憤怒,隻有羞澀的感覺。
而當看到許鍾搖頭之後,她的內心居然還有些失望,木清韻唯一對自己不滿意的就是胸部,她想,許鍾也是對她的胸部尺寸失望吧!
許鍾道:“別聞了,除我之外,沒人能聞得出,就算是你男朋友也不會。”
木清韻俏臉通紅,忸怩道:“人家還小,還沒有男朋友!”心直口快的說完,木清韻就摸著發燙的俏臉,羞澀的看著窗外,幹嘛嘛!跟他又不熟,為什麼要跟一個陌生人說自己沒有男朋友?她狠狠掐著自己大腿讓自己冷靜下來。
當木清韻再次扭過頭,發現許鍾已經靠在椅背上悄然睡去,他發出輕微而綿長的鼾聲,木清韻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在心裏描摹著他的英俊五官,描著描著自己臉蛋又紅了。
突然,許鍾詭異的笑了一下,木清韻猛地閉上眼睛,心說:糗了,自己的花癡模樣居然被人家逮了個正著,估計要被對方笑死。
半晌,沒什麼動靜,木清韻微微睜開眼睛,從細縫裏偷偷瞄著,原來許鍾不知做了什麼春夢,笑得很是猥瑣。
小色醫確實有些累了,一上午先是勇鬥劫匪,上演追車大戰,接著又同許記者多次肉搏,這會睡得香甜,夢裏還在同吳媚和許子衿叉叉著……
木清韻抬頭看了看頭頂的顯示屏,上麵顯示著飛機高度8888米,室外溫度-55攝氏度,著落時間將在一小時以後。
她幽幽一歎,將椅背放低,側身躺下,蓋上一條薄毯,望著許鍾也慢慢進入了夢鄉。
下午六點的時候,田芳母女已經坐在香格裏拉酒店的一個小包間裏,餐桌上放著一個蛋糕,蛋糕上點著兩大兩小四根紅蠟燭。
田芳望著對麵,跳動的燭火裏女兒俏麗的小臉,心頭依然做著最後的鬥爭。其實她隻是自欺欺人,因為,趙寶剛早已經在這家酒店開了房,而且現在就在隔壁的包間裏靜候著。
就連這隻蛋糕都是他讓人定做的,裏麵加了足夠的料,因為他對田芳這個女人還是沒有信心。
對於田芳,趙寶剛的定義就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田芳搓著手感歎道:“嬌嬌,我的女兒已經二十二歲了,媽媽對不起你,今天應該是第一次認真的給你過生日。還好我的女兒那麼懂事,已經原諒媽媽了!”
徐嬌嬌也被這種濃濃的親情感染著,她道:“媽媽,你是一個女強人,犧牲家庭是在所難免的,其實你也不容易,現在我長大了,可以獨立了,也能夠理解你了,你隻是選擇了一種與眾不同的活法,不知有多少女孩羨慕我有您這樣身居高位的母親。”
田芳眼眶一紅,真想說出一切,哪怕自己成為另一個豔照門的主角,女兒這麼懂事,難道自己真的忍心。
“謝謝你原諒媽媽,趕緊吹蠟燭,切蛋糕吧!”
徐嬌嬌點點頭剛要吹,手機響了起來。
她高興的接通道:“爸爸,我好開心,正跟媽媽一起過生日呢!”
徐天南笑了笑:“好,爸爸祝福你永遠開心。”
“謝謝爸爸!”
徐天南道:“等你回來,我給你補過。”
“好啊!”
田芳一陣黯然,女兒顯然跟丈夫親近得多。
徐嬌嬌道:“爸爸,要不要跟媽媽說話。”
徐天南說“好”,徐嬌嬌將手機遞給田芳,田芳接過道:“天南。”
徐天南道:“小芳,你說的退休的事自己再好好考慮一下,我們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差這兩年。看到女兒和你冰釋前嫌,我非常開心,非常欣慰。對於你,我沒有別的要求,隻有一個,就是讓我們的女兒——嬌嬌開心!”
田芳點點頭:“我知道。”可是,她的內心是無比的糾結,知道不代表做到,她不但做不到,還將要把自己的親生女兒推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結束了通話,田芳望著徐嬌嬌道:“嬌嬌,媽媽也祝福你永遠開心,吹蠟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