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不高興道:“許鍾,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樣的人?我隻是好奇。”
許鍾馬上抱歉道:“劉院長,你不要介意,那個女孩是我們公司的人,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是虹彩集團的黨委書記,代行總經理職務。”
“哦——”劉墉作恍然大悟狀,可是對許鍾的解釋頗不以為然。
許鍾問道:“老婦人的病情如何?”
劉墉道:“按照常規的醫學理論,她已經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我想試試。”
劉墉眼睛一亮道:“好啊,你總是能夠給我帶來意外。”
許鍾坦誠道:“劉院長,現在還沒有找到腎源?”
劉墉搖搖頭:“還沒有。”
許鍾歎了口氣:“讓我先試試,如果能控製住患者的病情,也就多了一份機會。”
劉墉激動地道:“我會無條件的配合你。”
許鍾道:“我認為,所謂的癌症,都是正氣不足,邪氣才會入侵,器官才會發生病變,如果正氣充盈,正常的細胞就會戰勝病毒細胞,這樣的人就會不治自愈。”
劉墉吸了口氣道:“許鍾,聽上去像是那麼回事,可是這個過程有多難你知道嗎?”
“知道!我認為當務之急是扶正祛邪,而且應該首選中藥,因為中藥的副作用畢竟小得多,如果使用西藥,即便控製住癌症,病人的髒器也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
“那你試試!”
許鍾微微點了點頭。
再次來到病房,為老婦人詳細的號了號脈,然後現場開了一副中藥,劉墉看了一眼,覺得平平無奇,大不了就是扶正祛邪的方子,整張藥方,唯一值得可取的地方也就是那幾個字。
等護士將要取了過來,許鍾交代道:“皎潔,這些天你留著分照顧母親,我給你抱住崗位和待遇,一定要盡心,別忘了,有一句話叫做‘子欲養而親不待。’”
皎潔將許鍾送到樓道裏,一下子撲在他的懷中,無助的哭泣著,許鍾想要推開她,可是又有點於心不忍。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從過道的拐角走了出來,看到許鍾抱著一個陌生女人,她的氣頓時不打一處來。
何江龍也剛剛從拐角出來,口中道:“雨欣,小感冒而已,堅持吃幾天藥……”他下麵的話打住了,因為,在馮雨欣的指示下,他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何江龍對老大——許鍾的佩服簡直是五體投地,老大不過來龍陽是幾天,居然又釣到一個嫵媚天成的妹子。
許鍾竟然沒有發現何江龍和馮雨欣,一個人驅車返回公司,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十二點,他想體驗一下工作餐的質量。
走進飯堂後,白曉雯一樣看到了她,馬上從餐桌上站起來,來到他麵前道:“許書記,我領你去小餐廳,幾個副總都在裏麵。”
許鍾冷著臉搖搖頭:“我不去,我就在這吃。”
白曉雯臉色變了變,食堂管理員馬上送來兩個一次性飯盒,許鍾依次打著菜。
第一個是蓮花白炒肉,蓮花白的成色還算可以,肉都是淋巴肉,要麼就是泡泡囔囔的肚皮肉,看著就很影響食欲的那種。
第二個菜是洋蔥炒火腿,顏色還不錯。
最後一個菜是螞蟻上樹,許鍾打了一點,隨便找了個空位置坐下了。
食堂管理員姓田名春耀,有著四方臉,他戰戰兢兢的坐在許鍾的對麵,旁邊是兩個設備廠的工人。
許鍾皺著眉頭將肉一點點挑出來,然後在螞蟻上樹裏找肉末,半晌歎了口氣,朝一旁的工人問道:“你們覺得工作餐怎麼樣?”
工人看了眼田春耀,低頭道:“還能吃飽。”
許鍾點點頭,看著田春耀道:“田師傅,我想問一下,職工吃飯每餐交多少錢。”
“一塊。”
“那這個吃飯的標準……”
“七塊。”
“不夠的錢?”許鍾明知故問。
“不夠的部分由集團工會補足。”
許鍾“嗬嗬”一笑:“哎呀,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聽到許鍾這麼說話,田春耀臉上陣紅陣白。
當天晚上,許鍾還是暫住在虹彩賓館,他住的是一個套間,環境比較清幽,衛生還不用人打掃,很不錯。
許鍾在門口砂鍋居吃了一鍋麻辣的肥腸米線,然後回到賓館,正在洗手間裏洗澡,門鈴被人摁響。
他裹著浴巾走到門口,從貓眼看了看,竟是皎潔,打開門,皎潔抿著嘴巴走了進來,隨手將門閉上,然後用手梳了梳滿頭青絲,美眸一抬,上前環住許鍾的脖頸,將柔潤的櫻唇印在了許鍾的唇上。
“嗯……”許鍾雙手紮著,心說:這是個全套,一定是個圈套。
當皎潔用柔軟的香舌叩開他的牙關,許鍾雙手慢慢攀上了皎潔斧切刀削般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