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鍾走到沙發上坐下,問一旁的徐嬌嬌:“她們呢?”
“參觀去了。”
“哦——”許鍾點點頭,看到薑雪晴一路衝進廁所。
隱約聽到廁所裏衝水的聲音,然後門一開,薑雪晴回了自己的房間。
徐嬌嬌搖搖頭:“看來咱們打擾了雪晴平靜的生活。”
“什麼意思?”
“你等著看。”
果不其然,不到一支煙的工夫,薑雪晴提了個小包出來,道:“哥,學校有點事,正好你也回來了,我到學校住一陣子。”
“這裏又不是住不下。”
“不太方便啊,好了,再見。”
“雪晴……”
徐嬌嬌一把拉住許鍾:“好了,讓她去吧,一會我也走。”
“嗯?”許鍾皺起眉頭,“為什麼?”
徐嬌嬌點著許鍾的額頭:“為什麼?自己想吧!”
正好這個時候,許子衿和胡冰冰轉了回來,胡冰冰對房子讚不絕口:“許鍾,你好厲害,在首都居然能有這樣一處產業,花錢不老少吧!”
許鍾笑道:“不清楚,是幾年前墨雪置辦的。”
胡冰冰恍然大悟:“哦,那丫頭眼光不錯。”
徐嬌嬌站起身來:“秦台長,胡老師,我學校有點事,所以暫時不陪你們了。”
二人都知道徐嬌嬌的身份,乃是省委書記徐天南的寶貝女兒,居然如此通情達理,實在是令人欽佩。
許子衿不知道是否應該挽留,隻是將目光投向許鍾。
許鍾歎了氣道:“你們先坐,我送送她。”
在電梯裏,許鍾依依不舍的拉著徐嬌嬌,徐嬌嬌和他抵著腦袋,歎道:“我知道你不是舍不得我,而是愧疚。”
許鍾實話實說:“有些愧疚,更多的是感動,你這麼大度。”
徐嬌嬌苦笑:“不大度怎麼辦?我也放不下你呀!可是人家也不容易,因為懷了你的孩子,才要移民了,你得陪陪人家。”
“你都知道了。”
“你居然都不告訴我。”
許鍾搖搖頭:“我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嗎!”
“懶得聽你解釋。”
“我送你下樓。”
“好,算你還有點良心。”徐嬌嬌嗔了許鍾一眼,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道:“那批黃金安全轉移了?”
“是,放在木清楠那裏。”
“你不怕他給你黑了?”
“有實力的人從來不杞人憂天。”
徐嬌嬌笑道:“你還是一身傲骨。”
“不是傲骨,是資本。”許鍾抓著徐嬌嬌的手,“嬌嬌,謝謝,即便……你在我心中永遠都占據著最最重要的一個位置。”
“你好無恥,以為我不知道你省略號的意思,你是想說無論你有多少女人是吧?你以為自己是皇帝,封我做了皇後?”
“在我這裏,你就是皇後。”
“去,我不在乎。”看到許鍾還死死抱著她,而電梯馬上就到了一層,徐嬌嬌露出笑意:“好了,上去吧,人家懷了你的孩子,明天就走了,趁著這個機會,好好陪陪人家。”
許鍾瞪大眼睛:“你都知道了?”
“麗達告訴我的。”
“原來你在我身邊埋了眼線。”
“格格,好了,我走了。”
看到徐嬌嬌上了甲殼蟲,許鍾扒著車門,喊道:“老婆,來個吻別。”
“去,飛機上是不是吃了洋蔥,好臭。”
甲殼蟲一溜煙走了,許鍾對著手掌嗬了口氣,搖搖頭:“哪有?”接著又喊了一句,“喂,別忘了晚上七點在青雲宮集合。”
上樓後,看到客廳裏隻有胡冰冰一個,她在看電視,而廁所裏傳出嘩嘩的水聲,許鍾嬉皮笑臉的問道:“胡老濕,子衿呢?”
胡冰冰皺眉說:“什麼胡老師不胡老師的,人家不做老師好多年了,你叫子衿叫的那麼親熱順口,也這麼叫人家嘛!”
許鍾吸了口氣,後退一步:“胡老師,咱們可是純潔的師生關係,難道你想跟我做出什麼不倫之舉。”
“切——”胡冰冰絲毫不為所動,有意無意的捏著一個蘭花指:“什麼師生關係?什麼不倫之舉?假裝正經,又不是沒做過。”
說話間,胡冰冰已經站起身子,蓮步輕移,一雙桃花眼定定地看著許鍾。
款款挪動了幾步,一雙柔荑搭在許鍾的肩頭,桃花眼中漸漸蕩起了如同潮水的媚意。
“你……”許鍾喉頭滾動了一記。
胡冰冰輕輕靠在許鍾的身上,二人身體之間墊著兩坨飽脹綿軟的物事。胡冰冰在許鍾耳畔竊竊私語,一隻手從他的後背滑下,竟然捉住了鬥誌昂揚的“小秦”。
“子衿在哪?”許鍾用僅存的理智問道,壓製自己的感覺從來不是許鍾擅長的東西,這一刻,已經很為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