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國家跟國家的關係,就像小孩之間一般,完全是力量和利益的關係,一個國家跟另一個國家的交好,要麼是對於強大實力的依附,要麼是利益的交換。
打個誇張一點的比方,有時候一個小小的糖塊,也會讓他投入你的懷抱,俯首稱臣。
北韓勞動黨總書記小胖子金正宇暴跳如雷,可是那種強烈的抗議和譴責是不敢說的,他不敢對強大的俄羅斯大放厥詞。
……
北韓首都平壤。
金賢姬被父親金英浩接了回來,她在關口見到父親的一刹那,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可是,金英浩卻將沒有帶她回家,而是去了他們的中情局,兩名穿著中山裝,胸口憋著偉人徽像的年輕人侯在了門口。
看到金英浩下車,二人立刻敬禮:“金司令,您好。”
金英浩點點頭,說:“這是我的女兒。”
金賢姬淚光盈盈的看著父親,金英浩朝她揮揮手,說:“別擔心,隻是例行程序。”
“嗯……”
……
首都,楓清苑小區。
徐嬌嬌進了房子,便脫得一絲不掛,朝許鍾勾了勾手指,然後走進了衛生間,未幾,嘩嘩水聲便傳了出來。
許鍾搖搖頭,打了一個酒嗝,開始脫衣服,準備跟徐嬌嬌洗個鴛鴦浴,可是,手剛剛放到衛生間的塑鋼門把手上,手機響了。
這次竟然是萊普斯基的跨過長途。
“老萊,你好啊,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有事兒?”
“你好,怎麼樣?有沒有露餡?”
“暫時沒有,謝謝你啦。”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我的老板。”萊普斯基口中的老板當然是俄羅斯的總統先生。
許鍾笑了笑,道:“那好,你先幫我謝謝總統先生,等我有機會過去當麵謝謝他。”
“嗬嗬,好啊。其實我打這個電話,是給你彙報一個情況。”
“什麼情況?”
萊普斯基道:“你記得脫北者中間有個叫做金賢姬的女孩嗎?”
“金賢姬?”許鍾搖搖頭:“好像不認識。”
“就是那第一個醒過來的女孩。”
“哦,是她。”
“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
“什麼意思,她還有什麼特殊身份?”
“嘿嘿,你猜。”萊普斯基賣了一個關子。
“猜不著。”
“給你一個提示,她已經回到了北韓。”
“啊,怎麼會這樣?那她不是危險了,可惜了,她還是個少女呢!”
萊普斯基哈哈大笑:“你還真是個情種,不論膚色國籍,一律通吃,佩服佩服。”
“少來,也別再吊我的胃口,金賢姬是怎麼回去的?”
“她呀,有一個人民軍副總司令的爸爸。”
“什麼?”
“沒想到吧!”
許鍾搖搖頭:“打死我也想不到,這樣的人都要脫北,金正宇真是太失敗了。”
“你錯了!”
“我錯了?”
萊普斯基道:“是這麼回事。我們發表聲明之後,北韓軍方就跟我們取得了聯係,待證實金賢姬的身份之後,就通過外交層麵加以交涉,將她接了回去。”
“可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