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得比較晚,許鍾回去已是淩晨,路上車很少,他仍舊以同樣的高速返回,並將各種違章犯足,然後才心滿意足地回到自己老巢——紅樓。
上了七層,躡手躡腳打開門,飛快脫光了爬到床上,就從背後摟住一個滑膩如緞的嬌軀。
“啊——流氓!”一個聲音高叫起來,許鍾一聽居然是張殷殷。
金賢姬打開壁燈,張殷殷趕緊鑽進被子,隻留了一個腦袋,臉蛋紅紅地看著他。
許鍾眼睛一翻:“怎麼回事?喊什麼喊?半夜三更你一個女的脫光了睡在我床上,居心何在?還說我是流氓,我看你才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流氓!”
“格格……”張殷殷捂著小嘴一陣嬌笑:“懶得理你,我就喜歡這樣睡,我正在跟閑姬姐姐促膝談心,既然你回來了,我來安排!”
她伸出蔥白般的食指點著說:“許鍾你睡那邊,閑姬姐姐睡中間,我睡這邊。安排妥了,關燈睡覺!”
許鍾還杵在那裏,形象真不是很好,金賢姬看了一眼許鍾說:“就依她吧!不早了,早點睡!”
許鍾又瞪了張殷殷一眼說:“等你睡著了,看我怎麼耍流氓!”說罷鑽進被子裏,關了壁燈,抱緊了金閑姬。
不知過了多久,張殷殷似乎睡著了,但是許鍾和閑姬沒有睡著。金賢姬能睡著嗎?許鍾使壞的不停逗弄著她。
未幾,金賢姬便是有些恍惚。
看了看身邊的張殷殷,金賢姬同許鍾吻了一會,直到氣喘籲籲才分開,她小聲說:“好了,睡吧!”
許鍾靠著她耳朵說:“做吧!”
金閑姬咬著下唇,在暗夜裏,眼睛就像兩顆閃閃發光的星星,“不是妹子在呢嘛?”
“她睡得很死,咱們到地上來!”許鍾蠱惑道。
金閑姬勉為其難點點頭,她沒有去想,許鍾為什麼不說到樓下。
許鍾抱著金閑姬,走到離床較遠的落地窗前,讓她雙手按在窗台上,背對著許鍾。
月上中天,夜已很深,如水的月華灑在大地上每一片角落,包括金閑姬和許鍾。
披著銀輝的金閑姬,如緞的肌膚泛出點點令人心悸的光澤,終於讓許鍾陷入了瘋狂……
沒人發現,就在二人身後數米的大圓床上,一個年輕的女子死死咬著被角,香汗淋漓。
半分鍾後,閑姬倒在許鍾懷中,下到地上。她走了兩步,突然一個踉蹌,許鍾趕緊扶住。
閑姬敲著腦袋嗔怪道:“好暈哪!都是你把人家搞的,腿也軟軟的,路都走不了!”
許鍾聽了這話當然很自豪,“沒關係,我來抱夫人上床!”
“不要,我要下去洗個澡,你先睡吧!”閑姬蹣跚著走到門口,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床上擁著被子睡著的張殷殷,微微歎了口氣,出去又關上了門。
許鍾點了一支中南海,就這一絲不掛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夜幕下的北韓,他很喜歡這個感覺,似乎就是“君臨天下”。
是啊,北韓這個巴掌大的小國在他眼中已經沒有秘密可言,而且,他已經成功融入北韓國家高層的圈子,也許,掌握這個小國已經指日可待。
可是,在北韓混的再怎麼風生水起,這裏也隻是他人生的一段驛站,不是歸宿。他還有回去,他還有很多的責任和義務。
不知不覺,一支煙燃到了盡頭,感覺到燙手,他本能的彈出。突然,有一個如火的身軀從後麵緊緊將他抱住。
從觸感上來分析,沒穿衣服是可以肯定的,從體味來判斷,不是金賢姬也是可以肯定的。
“輕點,你想勒死我!”許鍾頭也不回,自信地笑了笑。
“還不是你,不好好睡覺,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胡搞八搞,搞得人家也好難受!”
“那你怎麼現在才來?,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啊,你怎麼知道人家要來?丟死人了!”張殷殷在許鍾肩頭狠狠咬了一口說:“都怪你!”
許鍾依舊沒有回頭:“有什麼丟人的,又不是沒做過,快點來吧,賢姬給咱們創造機會呢!”
“姐姐真大度!”
“日後多學著點!”
“不要!不然你還要有多少女人!”
“但是,這一刻隻有你!”許鍾一下子轉過身,將張殷殷抱起來,就這樣默默看著她。
二人默然相對超過一分鍾,張殷殷首先動了,她拉過許鍾的手蓋住自己,然後勾著許鍾的頭說:“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