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喧囂的東京居然也能有這份寧靜。一輪冰盤般的秋月掛在青黑色的夜空。
在香格裏拉酒店的天台上,二人進行了一次友誼性質的切磋,許鍾了解到了木清楠真正的實力,也擬定了一套默契配合的方案。
許鍾高調驚豔的出場幾乎轟動整個日本,不過因為保密工作做得好,沒人知道這位大佬的真實身份,更無法將他同數日前登上鷺島又被警方捕獲的許鍾聯係起來。
但是,這麼一群人早已經進入了首相小淵敬三和小田筱男的視野。
小田筱男歸來之後,一直有恢複山口組昔日榮光的打算,沒想到自己還沒有實施,卻冒出這麼一個強大的社團來。
小田筱男打定主意,要一探究竟。
……
美智子死了,真子死了,柳生景富也死了,自己在乎的僅有幾個日本人全都死了,許鍾不再對日本有任何感情或者憐憫。
第二天,許鍾戴著禮帽墨鏡,走上街頭,第一次仔仔細細地看這個國家,第一印象看起來還是不錯的,物質文明可謂極度發達,隻是所有人的嘴臉都讓他深深的厭惡:虛情假意的笑容,虛偽無比的禮儀……
這樣一個看起來彬彬有禮的民族,骨子裏深藏的卻是那樣肮髒不堪的東西。比如它享譽世界的A-V,比如它篡改教科書妄圖掩蓋曆史,比如它的特有的援-交產業。
再想到登島過程中所受的屈辱,許鍾就感到自己的血液頃刻沸騰得如同洪峰經過的大江大河。
許鍾安心的在東京住了下來,住的是最高檔的酒店。
這次說實話是來報仇的,順便鬧事,聽說登島的是右翼,那就多少有些黑社會性質,而且堅決參拜靖國神社的那夥東西。
許鍾讓洪天帶人在三天內找到這些人,不是登島的十個,而是參與“慰靈”的一百五十個,也不把他們怎麼的,就是挑斷腳筋而已,以後想去登島可以,可以坐輪椅去。
於是,在隨後的兩天裏,警方不斷報道,有人被挑斷腳筋,他們表示已經介入調查,讓廣大民眾不要恐慌。許鍾看看新聞笑了笑,心說愚蠢的人,什麼時候才能清醒過來呢?
果然,很快,就有人發現,這些被挑去筋的人全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一起參加過“慰靈”活動,這下,剩餘的那部分人開始陷入恐慌,他們都或多或少有些身份背景,於是一時間各顯神通,有的向警方要求保護,有的找黑社會提供保護,有的還找上了保安公司。
很可惜,誰都沒能保護住他們,三天,僅僅三天,一百五十人全都坐上了輪椅,東京電視台播報這則新聞,還有傷殘人士的合影。播報員解說道:這是一群喪心病狂的恐怖分子,他們帶來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民族災難。最後一百五十人大唱戰歌,表示身殘誌堅,坐輪椅也要拿下鷺島。
對於這樣的鬧劇,許鍾隻能報之一笑。
此後一段時間許鍾將東京附近的旅遊景點玩了個遍。每次出入酒店身後大票打手追隨,感覺挺爽。每次出行先有大批人手在大廳清場,看見不順眼的人從不多加解釋,直接拎著扔出去。然後從電梯鋪著紅地毯一直到門口,地毯兩邊恭恭敬敬地站著二十二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大漢,威風無比。門外兩個極具紳士風度的中年人恭敬的守在車邊,一隊十三輛嶄新的勞斯萊斯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弄來的?反正不會花自己的錢。
酒店經理嚇得不輕,當然日本盛極一時的山口組也沒有的陣杖。不過他隨即想起,山口組好像銷聲匿跡有一段時間了。每次許鍾出行大堂保安趕緊就給他打電話,這個矮個子的經理一百米衝刺的速度從他的辦公室所在的十三樓衝下底層,然後跟在許鍾身後諂媚的笑著將許鍾一直恭送出酒店。
洪天手下也有幾個人才,其中一個就精通日語,許鍾把他帶在身邊當翻譯,這是許鍾第二次看富士山,觀感完全不同,一行人在山上逛了一圈許鍾興趣索然,一坨屎一樣高的山峰,有什麼好玩的?男人就要征服象珠穆朗瑪那樣的高峰,來這裏看一些風花雪月隻適合小女人幹。
下山來正好碰上一群日本人打著二戰時日軍旗站在一處山崖上高聲唱歌,許鍾問旁邊的人:“他們唧唧歪歪在幹什麼?”
那人猶豫了一下說:“他們在唱二戰時日本的軍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