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不見了,他感覺自己的生命仿佛也被人抽走了一半。

“皇上,我相信他沒有!而我來,也正是為了這事,已經有一些眉目了,您先移駕白雪宮,夏荷她們在等您,我隨後就到!”

易寒冰聽了憐月的話,又瞪了一眼啞伯,冷哼一聲,這才甩袖離去……

在易寒冰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後,花憐月這才將啞伯扶到一旁的椅子上,並順手倒下一杯茶遞給他:“我知道,聖女不見了,你很擔心她,不過,你當初答應過我們,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她,所以,不管你有多擔心她,你都隻能待在這裏!”

“她不見了,你叫我怎麼能待得住?我是答應過你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她,可是,那是在她平安的情況下,如今她……”

花憐月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深愛著她,否則,你也不會毀了自己也要救她,不過,現在皇上的個性,你也清楚,如果你再執著,說不定有一天,他真的會殺了你!”

“你覺得我現在跟死了有什麼分別嗎?”啞伯顫抖地握著茶杯。

原來,啞伯就是當年的風辰歿!夜龍那憤怒的一劍被花憐月擋了下來,不為別的,隻為連延臨終前曾說過,淚劍上的五色毒可以起死回生,再用一個人的命換雪兒的命,那麼雪兒就能活。

當年,雪兒被淚劍所傷,而憐月知道,能救雪兒的就隻有風辰歿一人,於是,攔下了夜龍的劍,並將雪兒帶回無情穀。

雪兒服下五色毒之後,風辰歿不惜耗盡自己一生的功力替雪兒續命,雪兒總算有了氣息,可是,一夜之間,風辰歿卻蒼老如六旬老人一般,奄奄一息。

憐月用自己高超的醫術救回了風辰歿一條命,但卻無法挽救他已蒼老的容顏。

三人決定對外麵隱瞞了雪兒還活著的消息,風辰歿亦將南國大權交給了易寒冰,但條件是要留在皇宮裏,不為別的,隻為了能遠遠地看雪兒一眼,他就心滿意足了!

花憐月點點頭,淡淡的說:“沒錯,以你所做的一切,即便是死也不足彌補;不過,聖女救了天下的百姓,而你又救了聖女,功過雖難相抵,可是,為了聖女,你也要活下去,活下去,就等於是贖罪!”

“所以,雪兒不見了,我必須要去找她!即便易寒冰要殺了我!”風辰歿聲音雖然嘶啞蒼老,但依然固執如昨,作勢就要衝出去。

花憐月卻一把拉住他:“你現在找到聖又能怎麼樣?告訴她,你就是害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風辰歿?她已經忘記了一切,你的出現隻能讓她更困擾,還是說,你想讓她找回那些比殺了她還要痛苦的回憶?別忘了,你殺了她兩次,雖然她到最後也沒能恨你,可是,你忍心讓她再受那些痛苦的折磨嗎?即使,她真的找回了記憶,看到你,你覺得她還能認得出你,或是接受你嗎?”

花憐月的話字字句句如刀一般劃在風辰歿的心上,他那消瘦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頹然再次坐下,蒼老的手顫抖地捧著自己的臉,盡管他不敢麵對,可是,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雪兒不見了,他感覺自己的生命仿佛也被人抽走了一半。

“皇上,我相信他沒有!而我來,也正是為了這事,已經有一些眉目了,您先移駕白雪宮,夏荷她們在等您,我隨後就到!”

易寒冰聽了憐月的話,又瞪了一眼啞伯,冷哼一聲,這才甩袖離去……

在易寒冰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後,花憐月這才將啞伯扶到一旁的椅子上,並順手倒下一杯茶遞給他:“我知道,聖女不見了,你很擔心她,不過,你當初答應過我們,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她,所以,不管你有多擔心她,你都隻能待在這裏!”

“她不見了,你叫我怎麼能待得住?我是答應過你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她,可是,那是在她平安的情況下,如今她……”

花憐月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深愛著她,否則,你也不會毀了自己也要救她,不過,現在皇上的個性,你也清楚,如果你再執著,說不定有一天,他真的會殺了你!”

“你覺得我現在跟死了有什麼分別嗎?”啞伯顫抖地握著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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