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以後戒酒!”夜龍毫不猶豫承諾,隻要她在他的身邊,別說就是戒酒,就是戒掉一切,他都願意。
“那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雪兒楚楚可憐的望著他,隻希望他能點頭答應。
夜龍一怔,隨即笑道:“傻瓜,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我會比易寒冰對你好千倍萬倍!”
“可是,易哥哥他……”雪兒還想說什麼。
“好了,辰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經過這麼一折騰,夜龍的酒也醒了,他知道現在的雪兒像個孩子一樣,不能嚇,隻能好好的哄她。
一如易寒冰那樣,夜龍抱著雪兒回寢宮,直到她沉沉睡去,才起身離開,他很想留下來,像以前一樣,每晚擁她入懷,可是,他害怕那樣會嚇壞她!
所以,他現在隻能忍,直到她再次接納他為止,他相信,現在世上沒有了風辰歿,雪兒一定會愛上他!
願望往往都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永遠是殘酷的!
“夜龍!他居然敢這麼做!”易寒冰在聽到夏荷與冬梅所述之後,氣得差點沒將整個禦書房掀起來。
大手一揮,桌案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一拳打在杯子上,任碎片割破手背也渾然不覺!
曾幾何是,冷靜如他,居然會變得如此暴戾!
“皇上……”夏荷畢竟還是真心的關心他,看到他手上的傷,作勢就要為他包紮。
“滾!都給朕滾出去!”易寒冰雙眼暴怒,龍袖一揮,夏荷一時不慎居然被易寒冰甩倒在一旁。
“夏荷!”一旁的冬梅連忙扶起她,卻發現,夏荷的眸中泛滿了淚水。
曾幾何時,一向堅強的夏荷,居然也會流淚!
“滾!全都給朕滾出去!”易寒冰暴怒無比,那雙寒眸像是結了千年寒霜。
“夏荷,出去吧!”冬梅扶著夏荷低聲勸著,夏荷掩麵跑出了禦書房。
“夏荷!”冬梅不放心,也跟著追了出去。
而在她們離開後,憐月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踏進禦書房,剛才易寒冰在裏麵發大火,她在外麵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滾!朕說了叫你們全部都滾出去!”易寒冰頭也不回地怒吼著。
“我一直以為您是我所見過最冷靜的人,沒想到,您也有如此暴躁的時候!”憐月邊說邊將散落了一地的奏折一本一本的撿了起來。
聽到憐月的話,易寒冰抿了抿嘴,還是一臉寒霜地坐到了一旁。
“看來世上最厲害的不是淚劍,也不是武功,而是你們所癡迷的愛!風辰歿因愛而毀了一生,您難道也要步入他的後塵嗎?”憐月將手中的奏折整理著放到龍案上。
“別再朕麵前提到風辰歿三個字!”易寒冰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著。
憐月並不怕他,還是那從容淡定的神色:“不提,並不代表他不存在!不管他現在變成什麼樣子,如果聖女恢複了記憶,那麼,不管是您,還是景國皇上,永遠都沒辦法取代他在聖女心目中的地位!”
憐月的話無情地將易寒冰心中唯一的一點自信也抹去,沒錯,如果,雪兒恢複記憶,哪怕風辰歿現在麵目全非,以雪兒的個性,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風辰歿。
“朕不會再讓他見到雪兒!”人就是那麼奇怪,總以為唾手可得,卻不知,從一開始,就已漸漸遠去!
憐月還是耐心勸道:“皇上,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人為就可以,就像您千方百計不讓聖女再見夜龍,可他們偏偏再次相見,就如風辰歿見聖女一樣,這都不是人力所及,我記得師父說過,有些事情,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就像菱花女必須要死在淚劍之下,無論當初的少主怎麼努力,卻仍是改變不了這早已注定的命運!”
“憐月,難道你是要勸朕放下雪兒嗎?”易寒冰雙眼暴起,叫他放下雪兒,如何做得到?
憐月輕歎一聲,不答反問道:“皇上,您還記得當初在景國,聖女恢複記憶的那一天,她跟風辰歿決裂的時候,說了什麼嗎?”雖然她當時沒在場,可是,冬梅曾告訴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