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的話也重錘一般,將易寒冰心中所有薄弱的信心一一擊潰,惱羞成怒的他,大手一伸,狠狠地掐上了夏荷纖細的脖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夏荷!別越朕的底線,你敢再說一句,朕就殺了你!”
脖子上驀然一緊,那種窒息感讓夏荷心碎,可是,失望之下的她,已經豁出去了:“被我說中,你才惱羞成怒,你看看你,你跟當初風辰歿有什麼區別?”
“不要拿朕跟風辰歿比,他從一開始就傷害雪兒,朕從來都沒有!”易寒冰手上一甩,夏荷的身子如飛花一般摔到一旁。
她的頭撞在地上,頓時額前鮮血直流,可是,她不在乎,這點痛跟心碎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易寒冰不再看她一眼,甩袖揚長而去!
夏荷望著他絕情冰冷的背影,淚水慢慢地模糊了她的雙眼,她終究走不進他的心底!
而一直躲在一旁未曾走遠的雪兒,在聽到夏荷那一句‘聖女她永遠愛的人是風辰歿’時,身子仍不住倒退了幾步!
他們在說什麼?為什麼說她愛的是風辰歿呢?風辰歿隻是一個老頭子,她怎麼會愛上他呢?
腦中太多淩亂的事情讓雪兒幾乎要炸開,她不去問夏荷為什麼,因為,她知道,沒有人肯告訴她真相,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風辰歿居然是她以前愛的人,這怎麼可能?可是,她每次見到他,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卻是那般強烈!
“風辰歿,你究竟是誰?我怎麼會愛上自己的仇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雪兒,躲過侍衛盤查,一個人悄悄地來到沁心園。
重新回到她第一次見到風辰歿的地方,那裏的曼陀羅花依舊在綻放,隻是少點平時的生機。
那個小木屋也依舊在,雪兒輕輕推開門,裏麵是風辰歿未來得及搬走的東西,桌上依舊是那幅美麗的背影畫,畫上麵,還有一撮頭發!
她小心翼翼地將頭發拿了起來,一股屬於她的香味撲鼻而來,有種奇怪的感覺,這頭發像是她的。
‘風辰歿,你我是結發夫妻,如今發已斷,你我也恩斷情絕…….’
那是誰的聲音,居然這般絕怨?
沒有記憶的人很痛苦,就像她現在這樣,急切地想要知道自己與風辰歿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辰弟,花為媒,樹為證,此心天地可表!誓言猶在耳邊,而你卻忘了我——夜龍
想到剛才易哥哥對她所做的事情,她到現在都還是心有餘悸,易哥哥從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可怕,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我該怎麼辦?誰能告訴我真相?”雪兒咬著自己的手指,腦海裏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麵上一喜:“或許,她能告訴我真相!”
夜龍帶著對雪兒無法忘卻的思念,黯然地回到景國,終日鬱鬱寡歡,每天除了批閱奏折以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桃花園渡過,每天都在那裏醉生夢死!
夏荷的話也重錘一般,將易寒冰心中所有薄弱的信心一一擊潰,惱羞成怒的他,大手一伸,狠狠地掐上了夏荷纖細的脖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夏荷!別越朕的底線,你敢再說一句,朕就殺了你!”
脖子上驀然一緊,那種窒息感讓夏荷心碎,可是,失望之下的她,已經豁出去了:“被我說中,你才惱羞成怒,你看看你,你跟當初風辰歿有什麼區別?”
“不要拿朕跟風辰歿比,他從一開始就傷害雪兒,朕從來都沒有!”易寒冰手上一甩,夏荷的身子如飛花一般摔到一旁。
她的頭撞在地上,頓時額前鮮血直流,可是,她不在乎,這點痛跟心碎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易寒冰不再看她一眼,甩袖揚長而去!
夏荷望著他絕情冰冷的背影,淚水慢慢地模糊了她的雙眼,她終究走不進他的心底!
而一直躲在一旁未曾走遠的雪兒,在聽到夏荷那一句‘聖女她永遠愛的人是風辰歿’時,身子仍不住倒退了幾步!
他們在說什麼?為什麼說她愛的是風辰歿呢?風辰歿隻是一個老頭子,她怎麼會愛上他呢?